的街道、高聳的城牆、數不盡的人流、看不夠的貨物,無不讓阿平目眩神迷。
懷約聯軍南下武清後。阿平一路上見到了望不到盡頭的田野,當時正逢天覆二年秋收之際,那些大片大片金黃的麥黍隨風擺盪,讓阿平快活得想要嚎叫。後來阿平有機會去過一次蘆臺鹽場,當他看到族民們奉若珍寶的雪白鹽粒就這麼隨意的鋪滿了視野之內的鹽田中時,他當時就目瞪口呆了,身邊的很多述律營戰士當場就大哭起來。
而最衝擊阿平心靈的,則是這次南征棣州,他這才深刻體會到了什麼是後勤!
不說別的,光是聚集起來的25000名戰兵。總數就超過了述律部的全部族民,每個人手上的兵刃、穿戴的軍甲都遠超當年的契丹精銳,更別提出征前每人還免費發放了一套夏季常服!這需要多少鐵?需要多少布?需要多少人去生產?阿平對此實在無法想象。
大軍開到厭次城下的時候,阿平再一次見識到了他曾經在饒樂山下見到的奇蹟,短短三天工夫,大軍就修築起了一座堅固的營寨,而且不僅是北門,聽說東門和西門外同樣修築了營寨。阿平也終於近距離的看到了這座營寨是怎麼立起來的,然後他再一次陷入了無法計算的苦惱之中——這些後勤營士兵攜帶而來的部件究竟是什麼時候生產的?究竟有多少人在製造這些東西?
今天。阿平繼續接受著震撼性的衝擊——眼前密密麻麻的攻城器械為何那麼大、那麼壯觀?長達數里的平整土路為何修整得那麼快捷迅速?身處這些攻城器械的背後,雙腳踩在平坦的道路上,阿平由衷的感到踏實和心安,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