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可霸氣,實在太獨特,基本上只要見到他便能深刻記住他的眼!
面部輪廓與畫中的一致,可也比紙畫上的生動迷人,這是一張俊美無儔,可毫不陰柔,極有王者風範的臉!上天太眷顧他了,給予他無上的權力、智慧、眼光和魄力,也絲毫不吝嗇地給予他美貌,他可代表天下所有完美的人,難怪沈屏總說門主光芒無邊,世人無人能及,外界也總喜歡賦予他傳奇的色彩和無盡的神話!
蘇青禾看到丹毓的一剎那有瞬間地怔懵,大概期盼了四年的場景來得太突然,她都有些手足無措了,可很快,她便清楚自己來的目的,撲通下跪,顫著音哀求:“門主,求你放了沈屏!”
相比他的高高在上,她簡直不能更狼狽:因為奔跑而凌亂的衣著,披散的頭髮,未治好傷疤的臉,被劈了一掌而孱弱的身軀,以及近乎絕望的哀求,她像只螻蟻一樣,就差沒有匍匐在他腳下。
丹毓阻止了將要拖走蘇青禾的美男,沉著眼問他:“本座為何要放了他?”
蘇青禾的手揪了揪衣袍,大膽質問:“那他犯了什麼錯?”
這時,打傷蘇青禾的紅衣美男終於上來了,先朝著丹毓一拜,而後斥責蘇青禾:“你是什麼身份也敢質疑門主的旨意?難道你忘了四年前答應門主的要求:不得有自主言行和自由?”
蘇青禾未理會紅衣美男,只朝著丹毓:“假如沒有了沈屏我在畫扇門將無任何牽絆,只怕扮不好門主!”
丹毓語氣依舊很沉:“你就那麼想救他?”
“是,非常想,我離不開他!”他是她的精神寄託,假如沒有了他她不知如何在這暗黑無邊際,無任何自由的畫扇門裡活下去,這些年沈屏已不知為她擋了多少災險,沒有他她恐怕活不到今天!
“讓本座放了他也可以,你需得拿條件來換。”
“什麼條件?只要蘇青禾給得起但憑門主來拿!”
“你的清白!”丹毓冷漠地道。
☆、第九章 侍妾
你的清白。
“清白”這個詞對於十七歲的少女而言太過神聖,可如今它對蘇青禾而言,卻是那麼卑微,卑微得可以成為她換取條件的物品。
是之前幾番調戲她的九皇子的要求?還是門主覺得可從她身上榨取更多的東西?
蘇青禾強忍顫抖,使自己平靜地問:“門主想讓我做什麼?”
“只要本座放了沈屏,即便讓你獻出清白你也願意?”丹毓質問。
“門主為何不先說說,你想讓我做什麼?”蘇青禾雙手揪著衣袍,可仍是以商量的口吻詢問。
丹毓望了她一陣,手指無意識地勾了勾琴絃,語氣亦如那聲調慵懶:“本座讓你侍奉太子。”
蘇青禾驚愣,難道不是九皇子麼?即便不是九皇子,也不該是太子?門主聽命於皇帝,太子是未來的儲君,難道門主還想算計未來的儲君?
“為何讓我做這些?” 她身為門主替身,如何侍奉太子?太子也未必相信她。
“這些,不是你該問的。”丹毓忽然起身,柔滑的錦衣流淌而下,原來他並非穿著全白的衣服,而是錦緞上暗繡精緻的銀絲紋彩,隨著他的行動而隱隱約約顯露出來,袍底的鳳凰和大袖寬擺的羽翼栩栩如生,更是吸引了蘇青禾的目光。
她從未想過他會朝著她走來,隨著他的步伐,她看出了門主身形很高,十分俊逸偉岸,的確與夢中所想的一致。
蘇青禾仰頭望了他一陣,直到他靠得越近,她終於低下頭,目光觸及他腰間懸掛的配飾,不是珩璜玉玦,而是一串暗紅色的紫牙烏。紫牙烏黑紅透亮,當中有一道神秘的漩渦攝心*讓人忍不住一探究竟。墜飾下方懸掛流蘇,編織非常簡單,整件掛飾甚至比不上任何玉珩,可仍是極端吸引蘇青禾的目光。因為她看到絛穗有些陳舊了,看來年歲不小,想必是對門主極重要的人贈送的。
蘇青禾正望著紫牙烏髮呆,丹毓便單膝蹲下來,輕輕捏住她的下巴讓她抬起臉。
蘇青禾陡然與他近距離對視,措手不及,十分驚訝。
這是一張精雕細琢般,無一絲瑕疵的臉,他烏黑的眼長睫濃密,迷離地掩蓋眼裡銳利的波光,似一道鋒芒,可又像飄渺的雲嵐,讓人心砰砰直跳,想移開目光,又懾於他的美麗挪不開眼。
丹毓瀏覽了片刻,最終定格在蘇青禾未愈的疤痕上,略蹙眉,忽然吩咐:“長安,迅速把她的臉治好,要完好如初,無任何痕跡,給你五天的時間!”
“是。”那十位美男中有一位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