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是東宮府上的李公公。”
李公公啊,便是太子的近侍了。
九皇子卻斜斜地盯了緊張的福公公一眼,毫不畏懼道:“本王不在府上,如何接見?”
福公公吃驚,想說什麼,但又不敢說了,眼睜睜地看著九皇子負手離去。
他眼眸子轉了一圈,便趕緊下去吩咐。
九皇子這真是要金屋藏嬌了,明明知道那名女子是太子帶過來的人,也是畫扇門的人,但他仍是私藏,難道不怕得罪太子和畫扇門麼?
可即便是東宮和畫扇門的人,九皇子抓人的時候有理有據,因此那兩位主子也不敢明著面兒要人吧,否則太子也不會只派李公公上門而不親自到訪了,恐怕也不想事情宣揚出去。
九皇子似乎心情挺好,拿著玉盅在花園裡喂喂魚,兩名婆子把憐香帶上來了,壓著她跪在地上。
憐香也不反抗,甚至被壓著跪到地上時,雙手還自然地合在一起,壓在腹間,似趕來聽詔命的女子,而非即將受審的犯人。
九皇子回神看著她,見她衣著整齊,妝容也不亂,表情亦是平靜無波,從這一刻起,他才覺得潛伏在身邊的這個柔弱的女人十分強大,他以前真是太低估了她了,太子受刺一案,他差點栽倒在她手上,這才發現旁邊的柔美嬌娘竟是蛇蠍美人!
“你早清楚本王會怎麼對你,是麼?所以你也不怕?”九皇子手中捏著幾粒魚食,就像掂量著彈丸一般,臉上仍是慵懶自如的笑。
憐香早無之前的柔弱,冷清道:“早在殿下翻盤的時候,我便已經清楚結果了。”
九皇子若不死,一定能從張家提供的“證物”上找出背後暗算他的兇手是誰的,所以憐香心如死水,已不做垂死掙扎。
“哦,現在連‘妾’也不自稱了,看來你十分厭惡本王對你的寵愛。”他對憐香可真沒白疼啊,造了一座水晶屋,給她無盡的榮寵,即便不是他的正妃,可正妃除了名分,也對憐香的榮寵自嘆弗如啊!
“‘妾’是卑賤之詞,不適合蘇家大小姐的身份。”
九皇子把玉盅交給別人,蹲下來打量憐香,捏起她的下巴道:“你現在終於肯承認自己的身份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