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風十分涼爽呢,她的心正似這徐徐的清風一樣,飄蕩著,雀躍著,還有些迫不及待。
臨風很快出來了,請她進去。
蘇青禾走進殿門,遠遠地一看,門主已經走下書桌,負手等候了。門主雙眼清俊,表情脈脈,嘴角還勾著很淡的笑意,十足地溫柔。
蘇青禾的心忽然融化了,她走進去,先朝他行禮,語氣忍不住嬌憨道:“門主,屬下回來了。”
丹毓朝臨風看了一眼,臨風拱手退出,關上門。
丹毓這才朝蘇青禾伸出手:“過來,走近一些,讓門主看看。”
蘇青禾臉上帶著嬌羞的笑,但還是走到他面前,抬起雙眼無辜地看著他,嬌嬌地喚:“門主。”
丹毓摸摸她的頭髮,又捏捏她的笑臉,語氣憐寵道:“瘦了,這幾日受苦了吧?”
蘇青禾答:“沒有。”頓了一下,她忽然很高興道,“門主,我把姐姐帶回來了,你可一定要告訴門裡,別讓任何人欺負她!”
丹毓眼簾微垂,濃密的眼睫遮住了眼底一瞬間閃爍的微光,再抬起眼眸時,他已經溫柔如常,捏著蘇青禾的小手,慢慢把他拉到懷裡,滿足地摟著她喟嘆:“想門主了麼?”
蘇青禾躲在他懷裡羞澀地笑了一下,沒有回答。
丹毓輕捏她的小蠻腰,又柔柔地問:“想門主了麼?”
她覺得癢,躲了一下,這才回答:“想。”
丹毓笑了,又用哄她似的語氣問:“有多想?”
蘇青禾眼眸子轉了轉,想著要用什麼定量來回答這個問題。
丹毓便道:“一天想多少次,可有夢到門主?”
蘇青禾便回答:“偶爾,好像……沒有夢到門主。”
她只是單純地實話實說,誰知丹毓用力捏了一下她的腰:“沒心沒肝的小東西,門主日日夜夜都在想你,你卻只是偶爾?”
蘇青禾急了,揚頭解釋:“可我心裡只想著門主啊!”
丹毓忍俊不禁,似乎才對這個答案滿意一些。他不能操之過急,可能她心裡沒有這麼喜歡他,但只要她心裡只有他就可以了。
他捧著她的臉,忽然吻了下去。
蘇青禾料想不到他會這般,然而驚訝之後又異常期待。
自從門主幫了太子,又放她出宮,任她救出姐姐,她忽然覺得門主對她是極為疼寵和縱容的,她感激門主的恩情,對他也沒了嫌隙,很樂意與他親近。
她與門主已有肌膚之親,因此這些事,雖然做起來害羞,可似乎沒那麼排斥了,她甚至覺得乃在常理之中。
因此丹毓吻上她,圈著她的頭和腰,把她緊緊扎到懷裡時,她也主動攬上他的頸,仰著頭任由他侵入。
口齒交/纏,津/液互換,我覺得腦袋空白,一瞬間什麼都放空了,所有的感知都放在他的唇他的吻,他的掌控他的霸道。
大約半刻鐘,丹毓鬆開了她,又緊緊地把她扎到懷裡,兩人皆微喘,蘇青禾的臉酥/紅,整個人虛軟無力,只能依靠到他懷裡,閉眼享受偎依的安寧。
丹毓忽然抱起她走到書案邊,坐下之後讓她斜坐在自己腿上,側靠在他懷裡,他攬著她低頭說:“陪我批閱奏章,政務處理完了,我們一起到後山走走。”
蘇青禾點點頭,丹毓便抱著她處理政務了。蘇青禾往他桌面瞧了一眼,是一些賬務上的問題,這些本該御青處理的呢,但也許御青不再,門主便親自處理了,也因為不太重要,門主才任由她看著。
說實在,她也看不懂呢,因此看了一會兒,覺得無聊了,便在他懷裡擺動他的衣襟和腰帶,看著上頭精緻的紋理,覺得十分有趣,手指便一直摳著,不住地撫摸和把玩。
丹毓在她的小動作之下,時而捏捏她的小手,或者掐著她的小蠻腰,也有忍不住側頭啄她一下,又繼續辦公的。
終於,在蘇青禾玩膩了他的衣襟和腰帶,大膽地伸手探進他的衣襟裡尋找更多的秘密和樂趣時,丹毓停止了動作扣住她的手。
蘇青禾見他攔住她,不解地抬頭,無辜地眨了眨眼。
丹毓氣息不穩,用又愛又恨的表情咬牙切齒道:“不安分的小東西!好吧,今日理政到此為止,陪我到後山沐浴,今日早點歇息吧!”
蘇青禾瞧了一眼桌上,明明只有三份奏摺了,便道:“門主不先把它們處理完麼?”
“不了,門主的定力沒你想象中這般卓越。”他把她放下來,牽著她的手出了飛凰殿。
後山是竹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