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孃的你要是把國都打下來,錦宮龍床可就輪不到別人了。”
同僚深吸一口氣,拍了拍申屠安的馬:“回來的好,回來的及時。”
幾年前的鄰國陛下就那般俊俏,除非是出了什麼大岔子,比如說從馬上摔下去臉著地,否則如今定然更加俊俏了。
文臣就是文臣,思慮的周到。
申屠安點點頭,帶著身後的將士往錦宮方向繼續前行。沿路上他有些奇怪,為何商鋪也好,住戶也好,門口都貼了自己的畫像。
隨手拉了位小娃兒,他開口詢問起來。
天方的百姓除了對阿月,就沒得什麼尊卑概念,半大的娃兒對著申屠安也梗著脖子。
“我娘說了,你比門神還兇,鬼怪見了你不敢進來。”
天方百姓本不信鬼神,都是那孤山上的狐狸精進宮走了一遭,才叫人有了神鬼的念頭。
申屠安放開了娃兒,在半個時辰之後終於進了宮。
施壯志在前方引路,帶著一眾將士入席。功勞大的,一人一座。功勞小的,兩三個湊一桌。
木案上的菜餚早就上了,比外頭的酒樓精緻許多,嚐了一口吧,也就是那樣,中看不中用的傢伙。
尤慕月端坐在正中間高處的席位上,左邊兩階下坐著喻柏章,右邊兩階下坐著申屠安。
王二栓膽子太小,不敢見這麼多人。尤慕月也怕今日人多,萬一哪個看不順眼,再衝上來傷了栓子哥。
乾脆就讓他留在自己的宮殿了等著她回去。
手邊擺著一卷聖旨,一卷群臣擬定的根本不是她本意的聖旨。阿月端起酒杯,朝著席中的將士們敬了一杯。
仰著脖子一飲而盡,朕認命了。她放下酒杯,拿起了聖旨將其展開,念起了上頭的字。
“申屠安作戰驍勇,功勞卓絕,今日特封神勇將軍。”
申屠安聞言從案後走了出來,單膝跪在地上:“臣謝陛下恩。”
聖旨上還有別的字,阿月繼續唸了起來:“喻柏章才思敏捷,有經天緯地之才,今撤去代理左相一職,封左相,拜百官之首。”
因著聖旨就是喻柏章擬的,說到自己的時候,字數要比給申屠安的多一行。喻柏章也從案後走了出來,跪在了申屠安的旁邊。
“臣謝陛下恩。”
尤慕月將聖旨扔到一邊,坐了下來,端起酒杯。也不看跪在下頭的申屠安和喻柏章,而是轉頭向著一旁侍奉的施壯志詢問。
“你說,朕要是把瞎幾拜改=革的中宗墳給挖了,算不孝順麼?”
施壯志走上前,給阿月杯中續上了酒,才不管阿月說的是不是什麼驚世駭俗的話。
在阿月面前,天方適齡青年,不論男女,都沒有原則可言。
“只要陛下想,臣今晚就給您去挖。”
殿下跪著的申屠安與喻柏章對視一眼,互相看不慣,今夜誰去侍奉陛下呢。
作者有話要說: 好像還沒謝過大家的地雷,這裡一起謝謝新茶的茶,yukiky,阿花家的大白,夕玦,肉肉大排檔,蔓草在野,玉蘭,迎風!比心心!
晉江必須1v1結局,咱正文只能到這兒就停了。
後頭還有御輦車車,也就這兩三天吧。我會把前半截放在這裡,完整的放渣浪,你們也知道為什麼哈哈哈哈哈。
渣浪晉江摸一凹喵,關注以後還可以吸我養的小貓咪~
即使是前半截車,大家評論也穩重一點,我超慫,怕被舉報NP。
比心心,等車車吧!
☆、【番外】喻相
御書房。
自打用過晚膳後,阿月便一直坐在案前。雖說天方的大事輪不到自己做主,但摺子還是要批的。
南地道臺送了八車芒果,說果肉甜美,不及陛下萬千。
硃筆御批:不愛吃,別送。
隔天送了五車荔枝。
晉城巡撫仗著英俊,摺子上畫了幅自畫像,底下寫著自己的生辰八字。
硃筆御批:可乾點正事兒吧你。
隔天送了一張半身像。
最讓阿月頭疼的就是喻柏章,一天上了十七封請安折。
“陛下您好麼?”
“陛下夜裡睡的安穩麼?”
“陛下您最近吃的還順口麼?”
“陛下您心情可還愉悅順心麼?”
“陛下您要有什麼需要千萬跟微臣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