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隻假想敵部隊的建立,則是為了磨合和培養春天到來以前的部隊的契合度和士氣,讓他們戰鬥意志和軍事素養不至於過一個冬天就有所荒廢松怠了。
為了穿越伊朗高原的作戰需要,作為的僕從軍中。自然首選步戰第一的。前吐蕃戰俘編制而成的敢死效節軍,他們世代生活的青藏高原,可是比炎熱乾燥的伊朗高原,更加惡劣艱險的苦寒極厄之地,在離家去國至少數千裡,四野皆是無法溝通的異族的情況下,可以已經徹底絕了他們能夠反覆和抗拒的最後一點可能性。
除了緊緊跟隨大唐征服的腳步,追逐戰利品和功勞,從那些異族身上加倍的補償,征戰取得更多的地區。然後以唐人附庸或是歸化人的身份,為自己所代表的族群,獲得一方繁衍生息的立足之所外,就別無所選了。
前哨任務而則落在了藩軍騎兵中。最擅遊弋馬戰的青海部、回紇城傍、河中拓揭三大藩騎營之間。他們需要沿著中央盆地的邊沿,繞過那些北部山麓嚴正以待的城市和堡壘,為即將來臨的春季攻勢製造契機和突破口。
事實上,打下內沙布林地區後,嶺西行臺所面對的戰略形勢已經大為改觀,隨著大量青壯的損失或是淪為奴隸,呼羅珊周邊行省和地區的軍事維持、鎮壓成本和風險也大為降低,需要重兵對待的只剩下西北面幾個開闊的山口,我手中掌握資源一下子充裕了起來,有足夠的本錢浪費在這種原屬費效比有限的軍事冒險上。
雖然從國內的移民和軍事調動。暫時已經到了一個瓶頸,隨著國內休養生息安定多年,願意為田土財貨畜產所誘惑,而背井離鄉遠赴萬里的百姓,幾乎是越來越少,而能夠符合流邊標準的囚徒,也隨著國內環境社會的總體好轉,而形同杯水車薪。
而權勢這種東西,反覆使用效果也是有所上限的。
但凡事也有一些例外的,比如那些藩屬勢力。卻是體制外少有限制或者被忽視的存在。讓青唐地區,乃至舊吐蕃五茹地區的蕃人,透過威逼利誘的手段,遷移到數千裡外更加水草肥美物候溫宜的外域,還是大有操作空間。
一方面是對當地土生百姓。進行有效的稀釋和分化,另一方面。則能減少原屬地區軍事鎮守的風險。
不過民族選擇上,自然是種類和地域越多越複雜越好,這樣作為外來族群的他們為了維持自身的利益,才會緊密團結在以唐人為主的域外開拓征服集團周圍……
法蘭克王國境內,作為名義上首都的巴黎城,隨著爆發的瘟疫,而變成一座死城,而不得不將自己臨時的首都,轉移位於更溫暖更南方的奧爾良境內城堡行宮。
剛剛從爭奪王冠的內戰中,取得勝利的查理曼,並沒有多少心情和時間,享受他的勝利成果,就不得不要面對,越過阿爾卑斯山脈,大舉入侵王國東部平原地區的拜占庭軍隊。
首當其衝的阿雷曼尼亞地區已經陷入戰火中。
而大多數伯爵及其省區內的軍事力量,都追隨在查理曼的麾下,這讓拜占庭人的軍隊,幾乎是如入無人之境,輕易就橫掃了眾多法蘭克人的城鎮和聚居地。
根據逃亡貴族和商人的報告,在阿爾卑斯山後的平原上,至少出現了八個軍團的軍旗和鷹徽,其中也包括了老對手拜占庭皇太子利奧的專屬騎兵團和衛隊旗。
但在此之前,他不得不耐下心來,與進入盧瓦爾河的賽里斯人,進行反覆的交涉,雖然能夠僱傭到這隻賽里斯人作為奇兵,屬於他在外交領域上的意外之喜,但是任何事情都有利弊的雙面性,作為一個雄才大略富有遠見的君王,他並不希望在自己全力對戰拜占庭人的同時,自己的王國腹地和後方,重新出現一隻受僱與拜占庭人的奇兵。
要知道拜占庭人的海上第二軍團,就是以賽里斯人極其附庸民族為主體,組建的半僱傭部隊。另一方面作為長期與拜占庭相比的內陸大國,查理曼並不是沒有聽過這些賽里斯人的情況
他們幾乎是突然出現在地中海沿岸,並且迅速取代了原本活躍在地中海沿海的希伯來人、艾穆哈人傳統勢力的新興勢力,大量各族海盜或是走私犯被驅逐或是降服在他們的血蟹旗幟下,他們還同時扮演這出色的貿易商人和殘酷的劫掠者的角色,洗劫了一座又一座港口城市,又嚴格遵守與那些有實力的本土貿易伙伴簽訂的契約。
雖然法蘭克人並不重視海權,或者說沒有這個概念和能力,但不妨礙查理曼作為一個王國的統治者,從更高的層次上,為自己謀取更有利的方案。比如更廣泛的貿易來源和利益捆綁。
因此,滿載著戰利品的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