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部分(1 / 4)

小說:幻之盛唐 作者:團團

太宗曰:“晉馬隆討涼州,亦是依八陣圖,作偏箱車。地廣,則用鹿角車營;路狹,則木屋施於車上,且戰且前。信乎,正兵古人所重也!”

靖曰:“臣討突厥,西行數千裡。若非正兵,安能致遠?偏箱、鹿角,兵之大要:一則治力,一則前拒,一則束部伍,三者迭相為用。斯馬隆所得古法深也!”

不過當世之上,能將車陣和諸軍中的配合運用,揮到極致,也就龍軍一家而已。其他人在技術、戰術、物資基礎上都多少有所欠缺。而車陣作戰的效能和範圍,依靠的一個是用來保持機動的足夠畜力,一個是相應馬步軍將士的掩護。

從這一點說,衛公李靖和我的軍略在許多地方,還真的很有有那麼點共通之處,只是戰術和效能,透過火器和各種改良的兵器,得到極大的拓展而已,難怪當初他們會牽強附會過去,差點就沒讓我改姓繼承其家族名號了。

話說回來。

既然沒有多少固定的定居點和軍隊,草原上,也就很難維持想中原那樣的大一統中原王朝,和自上而下的嚴密統治,王姓以外的各個部落按照與王族的親疏遠近,擁有相應的自主權利,只是按照部落盟約出兵出丁,繳納貢賦,進行戰爭,王姓強盛時,固然可以對這些部落貴人行駛生殺予奪大權,但是王權衰弱時,也可能被這些外姓部眾以下克上,翻身做了主人。

就象回紇的祖上就曾經是東西突厥、薛延陀的附庸部落之一,而突厥的祖先又曾經是雄踞過草原的柔然人的鍛奴,草原的傳統,從來就是強者取代弱者,以武力的強盛與否,來表達意志和個性。

因此回紇王庭,可以對大唐掃蕩同羅胡的行為,只是停留在口頭的交涉上,甚至乘機攻打落水狗,吞併其中逃亡的額人口牛羊,也不也不僅僅是因為對宗主國大唐的尊敬和顧慮,更有他們視這些邊緣化的外姓部落,為爭奪草場水源等資源潛在競爭者的意味。

要知道,作為草原上經歷過幾度興衰的勢力,回紇可汗對這些邊遠外姓部落的約束力,是隨著王帳實力消長而變化的。

就如同羅胡的支柱部落,白狼突厥阿思布部,既對回紇大汗稱臣,又接受大唐的冊封,同時暗中還對身為邊帥的強藩——安祿山效忠,而另一個大姓阿耋部,更是敢於受邀南下,為叛軍呼應奔走,導致朝廷光復長安的關中攻略崩潰。

而另一隻回紇大姓僕固氏族的大小部落,則乾脆在大唐任職的僕固懷恩的號召下為唐作戰,

但是隨著依靠河流運輸連線起來堡壘群的建立,事情也生了變化,在新技術和建材的支援下,在改良的後勤保障條件下,哪怕再最嚴酷的冬天,對駐留在草原上的大唐軍隊的威脅和影響,被削弱到一個可以接受的程度,於是每年春天的遷徙活動,就變成那些曾經敵對部落的噩夢,他們要突破一個個堡寨屯所的封鎖,在以逸待勞的邊軍騎兵威脅下,完成自己向水草地的遷徙,簡直是一場災難。

在來自內地物資人員源源不斷的支援下,這些困頓在饑荒和牛羊疲弱中的部族,要麼跪下身段和尊嚴來投降,要麼滅亡,要麼就想草原更煩深處遷徙,從哪些部落的領地中中拼出一條活路。

對於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草原上估計好些勢力,都對我恨的牙癢癢,未嘗不會有其他的想法。

再加上葉護遇難後,隨他回到王庭的回紇軍也遭到殘酷的殺戮,那些僥倖逃出來的人,紛紛帶著自己的部眾帳落南下,逃進金吾軍的轄區內,聯合請求內附,朝廷也為此頭痛不已,收容也不是,不收容也不是,拿捏不準回紇王庭是什麼樣的態度,因此目前還滯留在金吾軍在草原上開出來的屯區內。

這次會盟也有就此事交涉磋商的意圖,少不得一些敵意的人藉以生事。所以足夠的威懾力量是必不可少的。

因此,作為我個人憂患意識過度的產物,這隻出行的隊伍有不少水分的,雖然號稱一個軍,但不是按照簡化的邊軍,也不是標準化的衛軍,而是按照戰時新增了眾多配屬的版加強北軍來編制的,比如數目眾多穿著鎧甲,拿著弩弓的的“工匠”和“僕役”,數以千計雖然穿著布袍,卻備有甲騎具裝,能遠射能近戰的馬步“隨從”。

這也是龍武軍的一大特色,別的軍隊是把工匠伕役什麼的輔助人員當成吃餉的編制,沒事的時候就吃空頭,有事的時候隨便抓一批湊數來就好了,遇到情況危急的時候,還可以驅趕當成消耗敵人的炮灰,反正自古以來大多數人都是這麼做。

對於龍武軍不但額外給他們相應地位和待遇,以及安身立命的所在,還大費周章的專門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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