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人獲得優質鐵料的源頭,而特地出兵南下的。因為這種玄鐵在當地人中還有個大名鼎鼎的名字——“烏茲鋼”。
但是另一方面,安西方面對天竺的情形,卻是瞭解有限,更遠一些的地方,基本屬以兩眼一抹黑。天竺,或稱印度,音譯為身毒國。
所謂“印度”之說,最早來自唐玄奘的《大唐西域記》,印就在梵語中就是“月”的音譯,印度就是所謂的“月光普照之地”或者“月出之地”,與某個日升之國有異曲同工之妙,而位於日升月出之地之間的,自然是中央帝國或稱中土。
古代印度之地,包括了興都庫什山脈以南,現代印度,巴基斯坦、孟加拉以及南阿富汗的一個廣大地區,不過作為四大文明古國之一的印度,在大多數時間內,都是一個地域性名詞,而不是作為一個國家整體。
如今的天竺之地亦是如此,而且相較當年王玄策如天竺時時,更加複雜而混亂,廣大的區域內王國林立;強國控制弱國;小國依附大國;依附關係如季候變化無常。而一國之內;王權、政權、地權、賦稅徵收權的分散是印度封建制的特色;具體表現為藩臣關係的存在。小國國王依附大國就成為大國的藩臣。王室親王和王國官員統稱藩王(即薩曼塔
國王授予藩臣土地。藩臣享有授予地上的佔有權、徵稅權和統治權,義務是向國王繳納定額賦稅,併為國王供養定額的軍隊。農民向藩臣繳納賦稅,藩臣過著國王一般的生活。為了存在和擴張;小國力圖成為大國;藩臣力圖成為國王。兼併鄰國和篡奪王位的事變時有發生。甚至農莊村社也互相戒備,不是火拼上一場。
因此,哪怕是周邊的國家,也無法確切掌握五方天竺的具體詳情,而真正與大唐產生聯絡,也不過是五方天竺中透過路和海路,分別來到長安的北天竺和南天竺的某些國家使者,透過他們的記述,或許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