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北的臨藩、定戎、絡戎諸城皆陷,只有綏和守捉,還在堅持戰鬥
“青海湖以東的安人軍,神威軍餘部越過赤嶺,正在向隴右道的河源軍所在絡城撤退
“積石山以南的振威十,握武軍凡經推到了河州的天成軍““(這裡所說的軍,非朝廷真正意義上的滿編軍,而是軍、城、鎮、戍之類,大型的邊軍戍守的邊塞堡要,駐守人員從數千到數百不等。往往也是大量世襲軍戶屯墾的聚居點)。
隨著日夜不間斷的軍情稟報。大的圖的沙盤上,各色的標誌不斷被拔起,移動到新的位置上。
“羅軍使。已經都州宣佈重組遊擊軍,並招募隴右藩胡健兒千餘,分十多路潛入敵據,燒糧襲營,截斷道路,同時破壞吐蕃人的哨糧就食
“安樂州,束州、東播各部酗生已經開始內遷,安樂州刺史青海王世子率三千騎前來聽效
“平山党項、石州党項、白蘭羌、青馬羌,七千義從前來傍軍……
“。
“我們的糧草有餘,兵甲可以用換裝汰下來的武裝那些傍附、義從
雖然擁有河西路最強大的一支武裝力量,擁有大量火器的擲彈兵和強弓連弩的射生軍,攜帶充足石炮床弩的神機營,還有裝備天下最精良的兵甲,用最殘酷刮練和新式戰術調教出來,代表這個國家最精銳的北軍和衛軍為羽翼爪牙,但絲毫不能讓他稍稍開懷一些。
哪怕是先期已經到達的五千名關內府兵,八千名裝備齊全的團練兵。一萬兩千名受過簡單戰術刮練的武裝義勇,組成一支相對可觀的後援。
並且已經回國的那位樞密大人也打了包票,如果有需要還可以從關內各地,再武裝起五萬名受過基本軍事練的新軍,就算這些人都折損掉。還可以在三個月內動員起同樣數目的預備力量。
在樞密院的協調下,屬於西南路的兩萬劍南兵,和一萬山南兵,已經奉命移防商洛一線,這樣可以確保。在需要的時候,從大散關、武關、藍田峪、太白山,樓觀山等地抽調出更多的人馬。
三萬五千件夾絨冬衣和棉靴,成千上萬斤在冬季所需的煤和火油,還有更多的物資,已經在嚴寒的天氣和滿是積雪的道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