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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去王府才知道,卻發現了其實連解釋都省了,王府上下瀰漫著一種緊張地氣氛。因為城中同時有好幾家的大戶,都遭遇類似的事情,傷亡不一,其中就包括了拿位竇都督的府上。
但王府的那些人。似乎沒有心思處理這些看起來很轟動事情,連留守的蔡炯都沒有露面,只是派人來象徵性的安慰了下,順帶督促著江陵的公人,象模象樣的勘察了一下已經面目全非的現場,就沒有下文了。
“又出什麼事了。”
直到我遇到那位比較熟地推薦人龔別駕,遞了幾張萬錢面額的飛錢後。
“劍南來人了,正與王府交涉呢”
他才神神秘秘的開口說
“為什麼”
“蜀中出了件大案知道麼”
“難道是成都假錢案,有眉目了……”
“不僅僅是這樁,還有有一樁拐人大案”
於是我派人又訂了幾件南豐號的貨品。
“成都的假錢案,查的怎麼樣了”
我坐在亭子裡,一邊看著貨物,一邊順便問一些馬克己掌握地新訊息。
隨著龍武軍及相關產業的壯大。各種型別的原始經濟犯罪也開始出現,特別是背後參雜了一些政治因素後,長安的偽造軍票和成都的大範圍假錢事件,也只是一個開頭。
“清風明月。及相關有司,還在追查中,不過已經有三個縣令獲罪鎖拿,和一個州主薄畏罪自殺了”
他垂手低頭,用一種很平淡的聲音道
我心道,自從蜀中三次兵亂之後,成都小朝廷的那些大人,以及劍南留後的司下,就象受傷地野狗一樣敏感,恐怕不會放過這麼好可以借題發揮,在地方剪除異己,安插親信的機會。
“倒是由此破獲了另一樁大案”
“哦”
“據說順藤摸瓜糾拿出一個橫跨劍南江南數道的人販子集團,所獲極多,涉及到地方官府、豪族,鉅商等數十家……”
“什麼……”
我頓時想起李亞仙當初的請求,流民大營中地少女失蹤事件,居然還有這麼大的背景。
“其實,這樁事,要歸功與三個人”
“哦”
“頭一位就是鄭少尹的內人,寶應夫人”
李亞仙麼,她本來就是青樓出身,據說有不怎麼讓人愉快的過去,清樓女子的來路本來就不那麼幹淨,被拐賣的不在少數,因此她把女營看的如寶一般,熱心此事很正常。
他繼續道
“另一位就是玉真大長公主”
我嘿然一聲。
這位熟女道姑公主,純粹是閒的無聊,喜歡到處湊熱鬧的主,據說成都官學和京師學堂相繼成名後,她也不甘寂寞,還效仿官學的模式,在成都搞了個叫做女學館的東西,專門收留了一批無處可去的外放宮人、年長女官什麼的。
教授那些官宦之家的女眷小姐,一些禮儀文藝詩畫什麼的,這類可以增加自身附加值的內容,兼有女子聯誼會和女性維權互助組織之類的功能,結果還搞的頗為有聲有色的,成為上層女子的一個重要的社交場所,據說有些喜歡走夫人線路的傢伙,想著法子將自己家的女兒塞進去,就是為了獲得一個迂迴接近上流人物的門路。
頭期的學員中,就包括了我家的一大一小的兩個小女子,本來小丫頭湊一份。但是以這位喜歡生事和折騰地本事,連那位強悍的老姑婆大長公主,也不敢教她什麼,目前已經開到了第四期,並有意學著京師學堂,在長安再開一家。她如果參合這事。我毫不奇怪。
說到這裡他預期有些頓然猶豫了一下。
“最後一位,就是尊府上的謝尚儀”
“什麼”我大大驚訝了一下,阿蠻和這事也有份麼。她平時溫柔內斂,除了偶爾氾濫的同情心,不怎麼主動多事的。
“據說太真娘娘在背後也有出力”
聽他說完,我已經有些瞭然。
這三個女人雖然沒有直接的權力,但是各自代表地從軍隊到官方到宮廷的背景和影響力,卻讓人無法正面對視。再加上背後的楊太真。
有些本來屬於裝容做啞或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存在,也不得不為了前程和身家著想,或者純粹是撇清干係,或者
邀上所好,紛紛認真對待起來,雖然據說對方是橫行久,滲透勾結極深的相當龐大的一個利益群體,但也抵擋不住來自官方民間的全面打擊。
更別說,成都府捕吏和龍武軍的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