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是逃避上朝,一半是不堪其擾,帶著女人出來抓著夏天的尾巴,秋遊散心了。在家的這些日子,家臣的著急,女人們的幽怨,還有那些盟友們的曖昧和關心,讓我頭都大了,再呆下去,就是宗正寺打著小東西女官的名義,送來適齡宗女名冊了。
一些穿上薄薄裙甲的大1o1I,在外圍警戒,當然,穿這東西純粹只是為了好看或者說欣賞品位,雖然她們已經受過來自柳先生、公孫大娘之流一些擊刺的訓練,身佩比制式戰劍更細長一些的小劍,倒也不完全是裝飾,畢竟我一度是那位騎士王控,將來如果能找到適合的人選,倒也不介意嘗試一bsp;被一群刻意裝扮起來的1o1I,前呼後擁的主人前主人後,也很有生活的樂趣啊。
出於**的考慮,小紅線暫時取代了小楊、摩勒的位置,坐在我的車架頂上,正支著下巴百無聊賴的喵著四周,出一聲又一聲的哈欠。隨著舒展的小小腰際,喘氣在胸甲下隆起的蓓蕾,也讓人很有想象力。
滿身大汗的做完不同姿勢的,最後幾節有益身心健康的晨間運動,我也終於肚子咕咕叫了起來,收拾妥當,已經是日上三竿。
早飯是就近送來的特色菜——板烙魚生,就是活切的鮮魚背段,按上燒紅的鐵板煎黃,再澆濁酒燙熟,不用任何佐味和油鹽,鮮嫩的肉汁直接從略微焦脆的魚塊裡滲滿口中,
現撈河鮮的白凍,蚌蛤蝦鰍用紗布包團猛火煮到看不見囫圇肉才提出來,剩下湯水蔭涼一晾,就自凍成鮮美的白膠,無論就飯還是化湯,都是美味。
主食是女人們親手給做的愛心便當,準備野餐時用的,其中飯是的蟹子飯,又稱百子千孫飯,就是用蟹黃湯膏加煎魚子做成的炒飯。幾個小菜也是阿蠻、雲容、初晴等人下廚的產物。
昨天,江陵府用快運送來了一百多車新蟹,個個飽滿圓肥,由於水草木桶的貯存得法,幾天後到了長安後居然還有小半是活的,除了一些大內宗室指定特供的配額,其餘幾乎被瘋搶一空,這是透過江陵到商州的快直道送來的,前後只用了四天,其中有一天,還是用拖網浸在水中,從水路運到商州郡,才上陸封桶裝車。
事實上,龍武軍工程團,及其附屬工程營建隊,這些年為了實際需要,在劍南、山南、乃至西北和嶺南等地,駐留各大的城邑和工礦產業的據點之間,因地制宜修了不少的路,這些路大多是還是土路,透過重型工具夯實硬化處理的土基路面,已經足以滿足大多數載重馬車的需要,這麼做技術含量低,上手塊,只要有合適的技術指導,用足夠的人力都可以堆出個基本里程來反正我要跑的也不是那種動輒十數噸數十噸的載重卡車。
在一些雨水比較充足的地區還加上了瀝青和沙石調合的路面防水措施,只要不什麼山洪泥石流,基本不怕被雨水泡爛的。在乾旱炎熱風化的地區,則換成了另一種替代物,鹽鹼土和沼澤泥鋪成耐磨的碎石路面,由於雨水少,碎石間隙也不怕被沖刷的坑坑窪窪,只要定期平整就可以了。
象水泥之類的新產品因為產量的限制,只用在一些諸如橋樑、棧道,山澗、沼澤之類特殊地貌上加固之用的,由此也積累了大量的建造經驗。修建這麼一條快直道,不過是試點,下一步,則是長安到洛陽之間的都直道。
在中午的太陽變得灼熱之前,我也簡行易裝,低調的回到了家裡。這時朝會的合議,也到了書房的案上,幾個需要關注的群議,直接被圈點出來。
大臣們以國事艱難,奏請徵收官員職田的稅糧來充濟一時,天子已經准許。作為群臣的表率,我今年祿米也全部沒了。
新任命戶部員外郎路嗣恭,為靈武守捉使。靈武為朔方軍故治所,地方與軍中關係盤根錯雜,前幾任的刺史都很難管制,他到那裡後麻煩和是非不會少的,自從把他保出來後,路嗣恭也名正言順算是我的門人,我也不能坐視不理的。
自從安、史之亂以後,國子監的廳堂房舍毀壞嚴重,許多將士借這些房子來居住。新任國子祭酒蕭昕請詔復建之。
由於京師兩學先來後到的存在,長期荒廢的國子監的地位變得相對相對尷尬起來,甚至有人為了討好兩學背後的政治勢力,屢次提出抗議廢止國子監,或者將國子監的實際功能,轉移給兩學。
因此在泰新新政中的一系列舉措中,國子監的功能也生了巨大的轉變,由官立學府,變成了純粹的學政管理機構,以對天下各道學政進行指導,但是國子監生,太學生的制度依舊保留,卻是作為官辦師範院的存在,生員一部分直接從兩學及眾多附學中挑選,一部分從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