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衷於胳膊往外拐,從扶持一些外部勢力,以自揭其短的行為。並縱容他們一些過分的言論,也是一種自檢監督的手段而已。
我雖然不在乎這點小錢,而且我也是有名會弄錢的頭腦和手段,但是對急功近利,不顧後果。甚至殺雞取卵的行徑,挖體系內牆角以自肥,乃至破壞我親手製定遊戲規則的行為,深惡痛絕,
更不想我一手創立的軍隊,在利益侵蝕下。徹底市儈化,變成後世大名鼎鼎大坂軍團的原形。
因此來自體系之外地監察體系,就發揮了很大的作用,一旦被“清風、明月”抓到的下場,就是立刻出局,而且不是那種普通金錢和事業上的退出,為了以警效尤,那些貪得無厭的結果,多是連人帶家產從此人間蒸發的“永遠退出”。
畢竟我不是辦慈善事業地。既然敢亂伸手也要有被斬盡殺絕的覺悟,作為一個國家暴力機關背景的成熟泛利益集團,是不會輕易把曾經熟悉內部情況。又心懷怨恨的人留給對頭。
反正候補合作者的,永遠大有人在,經過這些整頓和換血風波,又慢慢建立了更新換代的定期競爭制度後,龍武軍渙散的外圍基礎才變的凝實起來。
但顯然這次某些人換了一個角度……
隨著這個軍人集團的羽翼豐滿,日趨完善,另一方面,軍中居功自傲,驕縱狂放。肆意妄為地思想也開始抬頭,雖然只是零星的個例,卻給了別人可乘之機。
由於當初,我建立京師武學時,請朝廷選將帥能臣,講授兵法文略的上書。
無論是說摻沙子也好,爭奪主導權也好,或者只是為了面子上好看,在這一點上。西北朝廷倒是很爽快地,給京師大學堂和武學總校,派來了一大批頗有來歷的人物,象西北軍比較有名的馬遂,河東軍名將的馬凜,朔方軍的大將李勉都成了客座。
當然入講的限制條件是,必須上過戰場,或者在地方實務有所建樹的。但這些現役的客座教官,也帶來另一個後果。就是讓武學的成分變得複雜起來。
因此。很早就開始有人暗中以結交親近為名,接近士官團、學軍營。以及兩學出身地,一些看起來頗有潛力的的年輕人,用消遣見識為由頭,誘使參與地下和秘密聚會作樂,然後有意無意的欠下大量債務,再借給看似很優厚的高利貸,然後用還人情的名義,讓他們在某些提供無關緊要或是無傷大雅的小小便利為開頭,一步步的走向貪瞞不法肆意妄為的道路。
最後再以同鄉、友人為名獲得初步地信任後,設下金錢債務美色之類的陷阱攤牌,威逼利誘拉攏為己所用。就算最後被查處出來,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這個人也完了,連帶還有這個群體的名聲。
一些學生社團,根本就是為了掩護某些見不得光的動機,而在某些背景的扶持下成立的。
作為夏侯麒麟的人,
甚至還在外城中,抓住幾十個拿秘密活動經費的聯絡人,每人聯絡若干地下線,在一些軍人、官吏、士人出沒地公眾場合,有意無意的散播不利於龍武軍地言論,
諸如龍武軍乃是國家頭號的大毒瘤,龍武軍已經成為朝廷體制的禍患,正是因為有龍武軍的存在,佔用了國家的資源,才導致朝廷財政拮据,無法周顧到其他軍隊
不過龍武軍在京畿各路駐軍中的確是獨樹一幟,
相比大多數除了打戰,只會搶劫和靠鬧餉來維持的官軍們,龍武軍不但善於搜刮,也善於資本運作,經營盈利,但對大多數普通士兵來說,他們不會理解這些門道的,也不知道龍武軍自給自足,不指望朝廷撥給的基礎,他們只會看到眼前的事實,在朝廷普遍京畿不景氣,靠裁軍來減少軍隊維持費用的情況下,龍武軍居然還能舉辦各種的活動,這就足夠了。
連作為朝廷中軍的十六衛衙門中,也是龍武軍諸將掛職兼領的左金吾衛過的最滋潤,配備最齊全,要知道雖然拿著同樣的公用錢和公廨田,合署辦公的右金吾衛,卻連長史、錄事、判官、諸曹、街使以外,幾百人的門面架子,都維持不起來。
連每天例行的工作餐“堂饌”或是旬底的“廊餐”,都是龍武軍中支出的,各種罐頭肉和點心米麵管夠,燻肉鹹魚敞開供應,還有時令的水果,時不時還能殺幾頭豬羊,象上元、上已、寒食、中秋、千秋、萬壽之類節敬假日,還提供比市面上好的純白燒或是梨、蘋、桃、李之類果子釀,那些右金吾衛的屬員們,吃完了還能打包一些,提領回去,和家人一起享用……堂官、佐吏,藉著交情上門來串聯打秋風,海吃海喝的混上一頓,除了負責京城和宮殿諸門警衛的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