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脂粉錢不夠用了;
管事初晴也很好,只是偶爾會為家裡的莫名其妙多出來收支煩惱一下,沒事就喜歡呆在花圃裡侍弄那些花草,哼哼有聲的不知到在唱什麼;
雨兒也很好,功課很用心,最近還學起了番人地文字,最近還開始向宋大娘學劍術,她每次出門都揀了許多流浪的小貓小狗。養在後園裡,讓後院到了晚上也很熱鬧;
雲容姐姐也很好,她現在取代阿蠻姐姐的在宮中教授歌舞的班頭位置,常常為新曲冥思苦想。吃飯被嗆到,最近還開始偷偷從廚房裡拿食才學作菜;
采薇也很好。整天陪雨兒出入上課,也學了不少東西;
小女僕阿汶還是那麼苯手苯腳的,還常常走神打了不少東西,初晴特意下令只允許給她用鐵做的器具,看來這輩子也沒有指望打工還完賣身債了,不過她和初晴住在一起後,胸部好象大了不少;
家裡的動物們都很好,大花馬斑斑還是很乖,就是每次去出都不讓小白狼上它的鞍子,小丫頭地新寵小白狼也很聰明,最近剛學會了爬牆,常常夜裡嗅著氣味,爬到教雨兒番文的那個琉璃眼大秦人居住的十字廟裡,把人家守夜供品偷吃一空,還在十字白案上用尿撒了副很有抽象風格的畫,結果人家舉廟轟動,都以為有天國降臨地神兆了……:地小丫頭,用胡椒末撒在屁股上,整整幾天看見人來,小白狼都會條件反射的用尾巴掩住紅通通的屁屁。
家裡的花花草草也很好,除了偶爾初晴養的花,會因為小動物們的存在變的七凌八落,然後對著不存在的兇手抓狂,春天一起種的那些瓜菜種子,都藤蔓生的老多,移栽的石榴果樹,已經開花結出好些果了,每次吃不完,只能拿出去送給那些少年親事。快運來的鮮牛奶和木瓜罐頭全家照樣吃,但是惟獨小東西的效果最不明顯,整天看著府裡一個個用G、D來計算沉甸甸的體積,很有些煩惱……
乃至提到,那個笑起來奸奸的內長史溫哲,在城裡找到了新的相好,象蝙蝠和老鼠一樣晝伏夜出的樂不思蜀,留守的左長史薛景仙還是那麼老奸巨滑,看見小丫頭躲的飛快,沒事從不輕易上府來,讓小東西偶爾會咬牙切齒的發誓,看見他一次要拔他一次鬍子,外長史鄭元和還是那麼無趣,開口閉口君軍臣臣不敢逾越紜紜,勒索起來一點意思都沒有,倒是他的夫人溫柔風趣的多,偶爾上個小當也不生氣。
太真娘娘對美容和塑身產生了極大的興趣,最近在宮裡實驗以湖泥為原料的新面模保養配方,結果讓大家都變成了崑崙奴,夜裡怪嚇人的。就是容易打瞌睡,最近去了一趟青城後,回來開始讓人煉丹,燻的宮裡都是一股奇奇怪怪的味道。
如此一大堆雜七雜八的東西。
什麼時候才能回長安,賞菊花吃螃蟹宴,到曲江上去釣魚看牡丹,懷念我做的菜之類,充斥著諸如此類小兒女式的凌亂無章,卻無限思念之情。
不過,我皺了皺眉頭,老皇帝開始煉丹,這可不是好兆頭,歷史上煉丹的皇帝都是與昏君和暴斃之類的字眼,聯絡在一起的,本朝就已經有唐太宗和唐高宗的例子,或許該從高歷士那裡打探一下情形。
第二百九十章 該來的還是來了
青海境內。
一隻蜿蜒的車隊,停駐在一個山頭上,一群打著硃色辟邪旗的軍人,跨著戰馬捏著兵器,繞過車隊的外圍,小心的警戒四周。其他人則搬出鐵皮的大水罐,擰開細嘴,按照每人一小杯的分量分發起來,靜靜的沒有多少聲音。
領頭披著明光甲和連肩護盔的校尉,與車隊主事的青袍官人交頭接耳起來。
“駱校尉,這一路辛苦了”這位官人很年輕,面上盡是長途跋涉的風塵顏色,卻眼神熠熠的依舊很精神。
“此地以出州二百一十里,接近赤嶺(日月山)界碑也不過三百里,最近的龍城軍和平塞軍的前哨,也在百多里外,大人真要建屯於此麼”駱校尉吸了兩口懷裡的水壺,有些遲疑的道。
他的懷疑沒有道理。
要知道這裡曾經是吐谷渾國的舊地,距離唐吐反覆爭奪的戰場並不遠,雖然這些年對吐蕃的戰線已經南移了許多,而且這裡也比不得河惶下游的水草豐茂,但其實還有一些吐蕃人的附落遊牧在其中。
“不錯,就在這附近了”年輕的官員一邊回答著,一邊掏出一套簡易的筆具,用舌頭潤了潤炭條,在一張足要四個人才能攤開的巨大地圖上比劃起來。
“此地荒蕪遍草,連矮樹都不生,只有來自羌中去東天竺的青唐道。從附近經過”
駱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