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將他為忠君為國的典範引進樞密院。好與郭子儀李光弼這樣的實權派抗衡。事實上。他們只是用錯了方式。朝中那些習慣高高在上的大人人。麼會理解一個象他這樣已經有些過於理想化的崇高追求。最初連我都有些受不了。
“呵……”
我看了看外頭的日冕。坐在門廳裡繼續打了個哈欠。有些無聊的看著面前那幾個激動的說話都變的結結巴巴的年輕學子。
他們口口聲聲的梁宗座。半天打不出個屁來。也沒有讓人耳目一新的出彩之處。暫且按下對這幾個幸運兒的不快。嘆了口氣。果然又是浪費時。
今天剛好是我家的特殊接待日。這是自從我開府後定下的規矩。每個月都會有那麼隨機幾天被選出來。由我親自接待上門的訪客。
畢竟我現在家大業大。背後是無數人的生計與前程。每一件事小到每一個具體環節。都有人具體負責。我只要動動嘴皮。甚至只要一個眼色一個表情。就有許多人為之奔忙。因此不可能事事躬親。象接待這種活。從上到下有一個相對嚴密的等級體系。按照身份和品級在對口負責。
下際具體辦事的人。已經與我有相當遙遠的距離。
但是就如那句老話說的。高出不勝寒。長時間完全依賴底下人的結果是不可取的。人都有傾向性和個性喜好的。哪怕出於惡意或者好意。積累的日常越久。都可以影響到上位者的判斷和立場。這是再嚴密的監察制度也沒有辦法避免。歷史上許多顯赫一時的權勢人物。都是因為被黨羽部下親信所裹挾的大勢。被迫做出一些後人看來相當腦殘不智的行為。
因此留這個一個缺口。並不是為了糾正發現什麼。而是在於一種姿態。告訴那些僅僅圍繞在我身邊的人群。上位者不是他們憑藉共同的意願。可以輕易矇蔽和封鎖的。反正後世的的方政府。也多少有那麼個信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