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幾度功成甚退歸隱,又被幾度請出山來力挽狂浪,在中唐的文臣中。是唯一可以與中興第一功臣郭子儀的功績相提並論。並且不用什麼做只要呆在那裡。都可以充當國家基石地角色。
既然那些人沒能弄死他,倒黴地就會是自己。或許還會成為他下手整頓和肅清地一個契機。
另一方面。自從史朝清稱降,朝廷之中將河北三大軍鎮,招還的呼聲,再次高漲,特別是出塞作戰副都元帥李光弼地河東軍,先抽走側翼的僕固所部,又調回最擅長草原作戰的回紇兵不算。那些指望馬上刀槍入庫。放馬南山重歸太平的大人們,已經提出要以減斷供應。來限制和約束那些“勞師國外,巨費糜餉,民苦不堪其弊”的“驕兵捍將們”。
相比那些眼光有限,或者乾脆就是政治立場需要,而故做不見的大人們。
好在那位坐鎮中原的郭子儀郭老元帥,在戰略和大局上是個明白人,一方面加緊佈置,收縮集中防禦要點,擠壓調劑著手頭地資源,給河東軍,輸送了一批新地兵員和馬匹之類的補給。
一方面沒有任何正面辯解,給那些清流多餘生事地機會,卻又暗使朝中的代言人,把當年史思明降而復叛的事情,重新捅出來當作話題。頓時給了這種洶洶然的塵囂甚上的樂觀言論,當頭一棒。
畢竟跟風而上,表現自己的立場,謀求政治投機和利益是一回事,但是具體要承當責任,那就是另一回事了。能夠達到一定的位置,長著狐狸尾巴和心腸,麵皮象城牆一樣堅厚的大人們,應該知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