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乙醚是不用呼吸。也能透過面板吸收的,他也只是強弩之末的撐著神志。
智空搬來凳子讓我坐下。
“現在我們可以平心靜氣下來談一談了,”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你實在太危險了,又太沖動,想和你說話要冒風險的。
“匹夫一怒,血濺三尺。可惜我現在冒不得風險地……
“我現在的身份不容許我有任何閃失。不是我厚顏自詡,如果我出了意外,這一切就沒有意義了,”
我輕描淡寫的用手指了指外面若大的女營。
“這些可憐人連最後的容身之地也沒有了,或許朝廷的官人門,會好心將她們全部接受過去。配給軍中做營伎什麼的。
“我同情你地遭遇。但不贊同你的做法。太冒失了,”
“快意恩仇固然痛快。但要殺人,也要講究目標明確,起碼調查清楚,在偷偷摸上門去殺個出奇不意,哪有當大街追斬一大片人的,”
“無關緊要的人殺的再多又能抵償你的多少遺憾,這種人身邊最不缺少地就是有本事肯賣命地。你又能殺地多少。如果不是最後我讓人助你一臂之力,你大抵也不能站在這裡和我說話了……更別說這舉城搜拿。我替你將他的黨羽連根拔起……你以為那位天子第一內臣會善罷甘休麼。
我看他哽著頭,眼中流露出地死志。
“或許你想說,死也也好,反正大仇得報,一了百了,沒有遺憾了……”
“但是你唯一的家人呢,她的瘋症並不是完全沒有治的,雖然記不得過去了,但如果治好了,還可以重新嫁人生子組成家庭,將這個姓氏和血脈下去,……你倒是快意恩仇,就這麼把她丟下不管了,不過也是個逃避現實的懦夫而已。”
我許出一個大餅。
“你不要誤會,我並不是那種有點權勢就自以為可以為所欲為,想要什麼都要不擇手段弄到手的型別……權勢用的好可以救人,用地不好就可以害人無數……”
“我只是需要你這麼一個人,未必要你棋子去出手對付什麼人,只是替我震懾某些心懷不軌地存在就好,,”
於是我的親軍中多了一名病容滿面地成員,為了不太刺激北邊那為大太監,在容貌上經過了儀容妙手,稍稍的修飾,除了極少數人,就沒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據說真正本事修煉到高深的人,對周邊事物擁有極其敏銳的感覺,對於危險和殺機,更有一種玄妙的知覺,總算是物有所值,
只聽如潮的嘯聲一變,臨近官廳的那些建築上人影措措,象一隻只黑色的大鳥一樣滑過空中,仔細看來卻是空中一條條細的索,不知道什麼時候,隨抓鉤牢牢的連上了我所在這棟木樓下層,短時頓然截斷了木樓上下層的聯絡。
隨著情勢的危急。
只見絢爛如練的劍光再次在空中綻放,象刮過了一場風暴,那些落在樓層中又試圖爭先恐後衝近我身前的蠻人刺客,被割裂的支離破碎的翻滾而下。
“金剛伏龍勁”
又一個聲音響起,卻是留在我身邊一直沒出手的少林武僧首領本護,他簡單無華的雙拳抵在身前,那一片拳面的空氣好象水波一樣扭曲了一些,那些揮斬如林的奇型月尖刀、半弧劍,就將好象撞進了一個卷肉機,噌噌有聲的捲成麻花,然後巨大的反衝連帶手掌臂膀崩裂開來,血淋淋的噴濺了一大片。
站在最前列的親軍押衙程十力,暴喝一聲血管暴凸出來,握拳抱臂橫刀攔胸,腳下樓板飛濺,象瘋牛一頭撞進刺客群中,這是大唐角抵術中有名的崩山衝,最適合他這樣練外功的人,一下就崩飛了數人,更有一個被他瞬時抓住,象晾曬衣服一樣左右摔打起來,這在大內纏鬥技中叫做曬身打,就象洗衣婦曬衣服一樣的,先要把水分瀝乾的巧力,楞把左右打飛好幾個。待到被重新丟到地上的,哪個倒黴的傢伙已經象破布一樣的扭曲。
“排雲掌”
“翻雲手”
“破碑印”
一個個名號被叫出來。我身邊地那些隱藏的高手,也相繼出手……
突然之間,軍營倉房方向升騰起的火焰和轟鳴聲……我心中一緊,難道針對我的刺殺,也只是連環計中的聲東擊西。
直到天明,情勢明朗。
“密道?”
“不錯,正是密道”
崔光遠皺的眉頭說
我才明白。作為四大衛城之一的官廳,居然在撤退時留下了不為人知,可以連通附近諸多建築地密道,作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