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免碰到一些村民,或疑惑,或好奇,或戲謔,或曖昧,更有上前大膽詢問林槐之來歷的,月牙兒大都一一回答了,且神情坦蕩毫無扭捏之狀,有人想再打聽些什麼的,也倒不好意思了。
月牙兒暗自鬆了口氣,縱然她與林槐之清清白白,但是每當別人問起林槐之的身份時,她心裡總是莫名的心虛,明明事實如此,卻總覺得對林槐之有愧。她悄悄扭頭看他,稜角分明的男性側臉,睫毛愈發顯得長而翹,一雙眼睛似有星月之皓,深邃而幽遠。
林槐之發覺月牙兒在看自己,疑惑的轉過頭來與她對視。月牙兒卻好似做了壞事,面上有些發燙,卻兀自鎮定的轉回了頭看著前方。剛剛還覺得他的神情很陌生,好像不是她認識的那個什麼都不懂的林槐之,剛才的他,彷彿把一切事物都掌握在手中的沉穩和自信,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可是當他轉過頭來,一如既往的無辜眼神,她便不由自主的鬆了口氣,或許是看錯了,畢竟他的模樣太過讓人遐想。
“月牙兒?”
身後有人喚她,是她熟悉的聲音,轉身看去,果然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陳子行。
陳子行幾大步走向前來,氣喘吁吁,神情頗為急切:“我前幾日就聽說你回來了,一直都想來看你,只是一直在鎮上私塾裡上學,不能隨便回來。你怎麼樣?到底怎麼回事?我還以為。。。。。。還以為你。。。。。。”
說著眼圈便有些泛紅,但他好歹記起自己並非嬌滴滴的女子,強行把情緒壓了下去。陳子行不比其他人,他們從小一處玩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