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上休息,然後轉身,向已經把嗓子叫啞了的徐毅凡走了過去。
徐毅凡只是呆呆地望著滿是鮮血的褲襠,在那不停的叫喊著,黃錦尚看著他左腿靠近腿根處的那心不由得皺了皺眉,用手指捏住了斷刀。稍一用力,將斷刀拔了下來。
看到傷口處再次冒出了幾絲鮮血,徐毅凡又是一聲尖叫。
象是知道徐毅凡在害怕什麼。黃錦尚用斷刀割開了他的褲子,皺著眉頭看了看,扔掉了手中的斷刀。拍了拍徐毅凡的臉,“東西都在,放心吧。”他起身說道。
聽了他的話,徐毅凡這才停止了驚叫,象是不放心的又看了看,臉上現出了一絲憨蕪
剛才華琳那一槍已經驚動了外邊。這一會兒警笛聲大作,但在警察們趕到之前,軍情處的支援人員已經到了。
“你沒事吧?”張羽看著面色有些不好看的黃錦尚,關切地問道。
“還好。”黃錦尚淡淡地答道,目光望向了窗外,似乎想要知道神宮是從哪個方向逃走的。
張羽的目光落在了地上的幾具屍體上,不由得暗暗心驚。
地上的那個大個子日本武士的心口還在不斷的向外流淌著鮮血。他雙目圓睜,手中還緊握著一柄被削斷的日本刀;一個戴著大圓眼鏡的年輕日本武士的脖子被劈開,似乎只剩下一點皮肉和身體連線;他的身邊,是一今年輕的短髮女子,手中同樣握著一柄折斷的日本刀,只是她的刀沒有護手,她的左眼似乎被利刃刺穿,還在油油地流著血;另外一個身材稍有些胖的中年日本武士到在地上,整個肚子被橫著切開,白花花的腸子和內臟流了一地,他的手中同樣握著一柄折斷的日本刀;最可怕的是那個瘦高今日本武士。他整個人被斜肩帶背的劈開,手中的刀也同樣是斷的,從他身體裡噴出的鮮血直濺到了天花板上,顯得格外的恐怖。
“你老弟本事可是見長啊,以前我可不知道你的刮玩得這麼好張羽看著黃錦尚收起了自己的劍,不由得羨慕地說道,“這劍不愧為執政大人所贈,連削鐵如泥的日本武士刀都能砍斷。”
“日本刀的製作工藝最早也是從咱們中國傳過去的”黃錦尚看著他說道,“只不過經過了一定程度的改進而已,未必能敵得過咱們華夏大師的手藝。”
“這不是徐少校麼?這兩個女子是誰?”張羽看見了徐毅凡,不由得奇怪的問道。
“這位是徐少校的夫人潔施。那一位是徐少校的如夫人杜鵑。”華琳平靜地替黃錦尚答道,“她們倆是來”
“求你了!華琳姐姐”。兩位徐夫人一起叫了起來,華琳微微一笑。縮下了後面的話。
黃錦尚看了看尷尬地坐在那裡的徐毅凡,微微搖了搖頭,目光隨即望向窗外。
神宮逃走,他已經派人追了下去。
他現在心裡想的,是如何向孫綱解釋這次讓徐毅凡給弄得一團糟的行動。
夜漸漸的深了。
換上了一套中國女子服飾的神宮舉著手裡的傘,在街上慢慢地安著。
剛才華琳的一槍只給她造成了一點皮外傷,但剛剛那兩個追上來的中國特工,卻差一點殺了自己。
多虧自己多年淫浸於劍道之中練成的技藝,才能夠殺掉他們。
當然,他們愚蠢的想要活捉自己不肯開槍也是重要原因。
對一直養尊處優的她來說,逃命的滋味其實並不好受。
自己的藏身之處如此隱秘,但卻這麼快就被發現,自己對中國情報和安全部門的能力的輕視,這一次顯示出了後果。
遠處似乎有警笛響起,她不由的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腳間一陣鑽心的疼痛傳來,她忍不住哼了一聲,停了下來。
下雨了。
不遠處,一箇中國巡警的身影出現了。
他看到了神宮後,快步向她走來。
“你怎麼了?小姐?要我幫忙麼?”巡警可能把她當做了需要幫助的中國女子,一邊和氣地問著。一邊向她伸出了手。
她想都沒想,反手,拔劍。
藏在傘柄中的劍。
從小她就被告知,這柄劍,只要拔出來,要麼刺入敵人的胸膛,要麼刺入自己的胸膛。
劍尖從巡警的身後透出,巡警帶著驚愕和不解,身子緩緩地倒下。
雨下得越來越大了。
冰涼的雨水打在了臉上,讓她的神智變得分外的清醒。
她將劍插回傘柄當中,看了看著周圍在雨水中升騰起來的水霧,緩緩向另外一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