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紅著臉道,“安寧公主喜歡幾個人一起戲耍。”
這等汙耳的事,首陽皺眉正要呵斥,白夜就朝那小郎君冷眼一掃,然後對雒妃道,“公主,此等糟粕還是莫聽為好。”
雒妃眼珠子一轉,定定瞧著白夜,若是從前的白夜,亦或是上輩子的白夜,是不會這樣管束建議她,他事事以她為重,但凡是她所想的,再是任性和妄為,他也是含笑縱容。
而今的白夜,竟會對她說出這樣的箴言來,一時間,她心有嘆息,說不上來是輕鬆還是遺憾,到底歷經的不同,就根本是兩個人。
“嗯,曉得了。”她難得乖順聽從,朝下面的郎君揮手,“都帶下去,若是想出府的,給些銀兩盤纏打發了,若不想出府,就每月發放月錢養著也行。”
總是這府中還有個駙馬在,她也不準備將人謀害公主的罪名落他身上,留著日後多半有用罷了。
哪知她才說完,十一名郎君皆起身,眾人都準備退下,哪知有一人不為所動,還朝雒妃表示道,“小的蒲柳之姿,願意伺候公主。”
他說完這話,在眾人未曾反應過來之際,幾步上前就到雒妃面前噗通一聲跪下,還想伸手就來抱雒妃的腳。
“鏗”的一聲,白夜瞬間拔劍。細長的劍尖帶著尖銳呼嘯,嗤啦一聲從那郎君頭上劃過。
就見玉簪叮的斷裂成兩半,連同那郎君的一頭長髮也被削落。
那郎君瞬間面色慘白,整個人噤若寒蟬,看白夜的目光像是見著厲鬼一樣。
“骯髒齷蹉之輩,也敢碰公主?”白夜冷冷的道,他手執長劍,眉目殺意蜚然。好似只要雒妃一個點頭,他就能立斬此人。
首陽回過神來,她擋在雒妃面前,同樣冷著臉,“滾出去,冒犯公主杖責五十!”
五十軍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