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心卻是不懂了,她瞧著自己給上官傷的那條蠱蟲,神色不明,“莫非是想要他們殺了公主和駙馬不成?”
上官傷嘿嘿一笑,臉上帶出憷人的瘋狂來,“我豈會那般便宜了他們。”
他轉頭看著莫心,一字一句的解釋道,“我要讓駙馬也嚐嚐無力迴天的滋味,還有公主,她不是自來身份高貴,誰都不放在眼裡,我就偏生要她低賤到塵埃裡去,比那等風塵伶女支還不如。”
“這與你那弓箭手小隊有何干系?”南蠻人從來都覺得大殷人狡詐陰險,她也實在聽不明白上官傷的話。
上官傷笑的很詭異,像是一種得償所願後的快感,又似大仇得報的扭曲,“自然有干係。”
他舔了舔嘴角,眉目瘋癲的已不似個正常人,“這裡每間耳房,我都安置有烈性媚藥,原本是想讓我那不成器的胞弟心甘情願的與女子歡好。繼而延續上官家血脈,公主進的房間,不巧我放了數倍的量進去,此刻想必公主已經成了一條搖尾乞憐的母狗,求著男人去作弄她。”
莫心神色一凜,她睫毛輕顫,膈應和作嘔的情緒一閃而逝。
“還有。你不是讓駙馬中蠱毒,沒了力氣麼?”上官傷繼續說,彷彿此刻他親眼所見一般,“我就是要他親眼看著自個的妻子對別的男人痴纏求歡,想要救公主,痴人做夢,那種眼睜睜的無能為力。定然能然讓他牢記一輩子,哈哈哈……”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若是傳出去大殷最尊貴的長公主,竟是與十多個野男人媾和,以致胯下死,整個息氏都將成為全天下的笑柄,我看息家狗還有何顏面坐穩那個位置!”
上官傷如癲似魔,他好似已經看見雒妃悽慘無比的死狀,還有駙馬秦壽的悲憤含恨,他幾乎迫不及待的想要講此事好生宣揚出去。
莫心面無表情,她雙手垂立,衣袖半遮掩下,那隻色彩斑斕的蜘蛛又從袖中爬到她手背上,似乎還在吞吐著什麼。
“大殷人,可真是噁心。”她冷冷的說著,指尖一動,那沒蜘蛛嗖的彈射到上官傷脖頸,並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上官傷一下捂住脖子,他面色猙獰,惡狠狠的道,“別以為你乾淨,若不是有你相助,容王豈會那般容易中蠱毒,我能成事,巫女你可謂功不可沒。”
莫心輕蔑了哼了幾聲,她斜眼看他,見著上官傷嘴皮迅速泛烏。遂不想再和個死人計較。
上官傷幾乎瞬間就呼吸困難,他眼睛瞪著,幾乎連眼珠子都要脫框而出,“你……你……”
莫心冷笑一聲,輕飄飄從他手裡搶過那琉璃瓶子,拔了軟塞,手指尖上的蜘蛛湊了過去,三兩口就將那條蟲子吃的個乾乾淨淨。
“這些可都是你乾的,與我何干?總是大殷長公主和駙馬的死,可同我半分干係也沒有,我就是在這隴山上玩的,哪裡會知道這些呢。”她說著,彎起眸子甜甜地笑了起來。
上官傷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倒在地上。四肢抽搐,嘴裡冒出白泡,很快整個人就再不動彈,睜大著眼死不瞑目。
莫心心情很好地繞著他轉了幾圈,又用腳尖踢了踢,“蠢貨,蠱蟲乃巫女之本。還以為我當真會給你不成?”
爾後她看了看那兩間耳房,眸色連閃,低笑著哼哼了幾聲,“都死乾淨了才好哪,這樣阿清就沒有任何阻礙了。”
想起南清,她嘴角就笑的柔若春風,心裡迫不及待的想見他,是以,她瞅著沒人,蹦蹦跳跳地下山去了。
而此刻被困在山洞中的雒妃與秦壽兩人,秦壽嘴角苦笑,他原本以為所謂的回溯重生的代價自己是付得起的,是以並未有多在意。
可目下,他卻是覺得託大了,他的真龍天子的命格,他的龍氣運道,原本以為虛無縹緲的東西,眼下沒了,臨到緊要關頭,還真是能要人命的。
畢竟,命格、運道也是實力的一部分。用不到的時候,誰都不會在意,真要用到了,卻是能逢凶化吉的。
“秦九州,”雒妃還在虛虛弱弱地喊著,嬌聲軟語,就和個受了滿心委屈的奶貓一樣。迫切的想要找主人撒個嬌發作一番,“秦九州……本宮難受……”
她像是可憐的幼獸,縮在牆角,小臉通紅,目色迷離不清,一十二個男人圍著她,不約而同的都來撕扯她的衣裳。更有甚著還來拉她的腳踝和雙手。
“滾開!”雒妃有氣無力地喊著,她心頭又是厭惡又是害怕,然而令她最為恐懼的還是她的身子反應,她竟有著情動慾望,且對這些人的碰觸,還升起了一股子越來越難以控制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