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輕吐,唇珠碰著她耳垂軟肉。含著顛來覆去的啃咬,“蜜蜜,何時跟我生?”
雒妃只覺臉上燒的厲害,耳鬢邊,秦壽那含著酒香的呼吸熱氣像靈蛇一樣直往她耳膜裡鑽,叫她身子一酥,整個人發軟的厲害。
“你……”雒妃才冒出一個字音,她就說不出話來。
她桃花眼瞥過去。狠狠地瞪著他,但渾然不知,目下的自己,那水光瑩潤的眼角,到底有多清媚勾人。
“這都數月過去,蜜蜜身子該大好了。”秦壽說著,他手已經從雒妃衣襬靈活地躥了進去。
雒妃身子骨確實早在息藏滿兩月的時候就基本恢復了,但那會即便兩人還是同睡一榻,秦壽也不曾對她動手動腳。
原本她還奇怪過,但時日一久,她就將這事給忘了。
哪知今日,秦壽突然來這麼一手,叫她根本吃不住。
不大一會,雒妃自己就感覺出了身體裡湧起的熟悉而陌生的灼熱,她虛虛抓著從秦壽肩頭垂落下來的細發,嬌喘吁吁的道,“不……不要在這……”
這還大白天的,且又是在園子裡,要有不長眼的宮娥太監闖進來,該是要臊死人了。
秦壽長眉一揚,這會功夫,雒妃已經衣衫不整,而他還連發絲都沒亂一絲,“蜜蜜說什麼,大聲點。”
雒妃睜大了眸子,她瞧著他的連皺褶都沒的衣裳,心頭浮起的羞恥,叫她目光閃躲,她惱怒的道,“回寢宮!”
秦壽不知何時解開了她貼身小衣的細帶,並指尖一挑,就將她豆綠色繡怒放牡丹的肚兜給脫了下來。還從衣襬裡抽了出來。
“嗯?”他帶著鼻音地拉長壓低的尾聲,那羞人的肚兜在他兩指間一捻,他目光興味地看著她。
雒妃福至心靈,瞬間就懂了他的意思。
她咬咬牙,念及上輩子床笫間他那些惡劣的手段和喜好,猶豫了半晌憋屈的開口喊道,“秦哥哥,回寢宮。”
秦壽一揚下頜,手伸進裙襬裡,幾下就摸到了她的褻褲,“該喊什麼?”
雒妃簡直想踹死他的心都有了,但秦壽好似知道般,他將肚兜慢條斯理地揣進自個懷裡,另一隻手就握住了她的腳踝,叫她踹不了人。
“蜜蜜忘了?”裙裾裡的那隻手,已經摸索帶腰身褻褲邊緣。秦壽在那左右徘徊,只要雒妃回答的一個不對,他就能立馬動作。
雒妃暗自磨牙,這人沒權沒勢了還這樣的討人厭。
不過她嘴上道,“禽獸阿叔,回寢宮,不要在外面。”
煙色鳳眼眸色瞬間加深,秦壽頗為遺憾地嘆息一聲。他收回手,還為雒妃大概理了理衣裳,彎腰一把抱起她,大步流星的就往寢宮去。
“蜜蜜怎能喚夫君阿叔,要被罰!”他邊走邊低頭在她嘴角啄了口,口吻十分危險。
雒妃暗地裡啐了口,也不曉得到底是哪個禽獸,就好這一口。
寢宮大門,吱嘎一聲緊閉,不透點滴日光,不聞半點聲響。
是以當首陽抱著息藏過來找雒妃的時候,她默默在殿門口站了會,不顧對著大門咿咿呀呀的小主人,抱著人轉身就走了。
息藏揮著後,差點沒哭鬧起來。
但寢宮中的兩人約莫正是春情漸濃之時,又哪裡還理會孩子。
總是公主府宮娥多,息藏不會沒人照料。
寢宮大門再開之時,已是第二日傍晚。
餘暉盡染,雲蒸霞蔚,層林疊金。
雒妃沒出來,只是秦壽披著外衫,吩咐宮娥準備些易克化的吃食,他還將一晚上沒見著父母的抱進寢宮中讓雒妃餵奶。
不過兩刻鐘,息藏剛剛被餵飽,就讓秦壽給抱了出來,順帶秦壽還將吃食提進了寢宮中,他一轉身,寢宮大門啪的又被關上了。
雒妃擁著錦被坐在拔步床上,她沉著小臉,冷若冰霜地看秦壽將吃的擺到床榻上來。
一陣一陣的飯香味實在誘人,雒妃抵不住餓,遂緩了臉色。拿起銀勺就要舀肉粥喝。
豈料秦壽快手一步,他端起荷葉玉碗,舀了點肉粥,送至雒妃嘴邊道,“蜜蜜四肢乏力,容我伺候就是。”
雒妃冷笑一聲,“現在曉得吾四肢乏力了?”
昨個晚上以及今個早上,也不曉得到底是誰就跟匹餓了半輩子的狼一樣。叼著肉就不撒嘴。
她受不住,差點沒求饒就喊親爹了,可這人倒好,說什麼肥田需勤耕,這樣才能儘快生兒子,逮著她就是沒命的折騰。
她差點還以為自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