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多是重新融的,被鑄成了或杯盞碟盤,或香爐金瓶的模樣,端的是各種吉祥的寓意。
息潮生不慌不忙,嘴角含笑,很是喜慶好說話的模樣。
而上繳了酹金,順利過眼的大臣,皆悄然捻袖擦汗,如蒙大赦的神色。
終於,息潮生走到一言官面前,那言官從前乃是司馬家的門生,官職不高,可勝在言官太過特殊,且並不受皇帝的喜歡。
那言官也是個迂腐頑固不化的,他竟掏出堪堪五十兩的金盃來,那金盃小,也制的粗糙,一看就很是敷衍。
息潮生嘴角的笑意倏地就冷了,他瞥了眼那金盃,淡淡的道,“如此暗淡的酹金,愛卿是在糊弄朕不成?”
這一聲龍威喝,迴盪在整個東鹿苑,殿中眾人情不自禁都屏了呼吸。
那言官色厲內荏,還以為這是在朝堂之上,拂袖義正言辭的道,“臣官小俸祿少,故而只能拿出五十兩,且臣以為酹金之事,實為強迫之舉,本就是欠妥當。”
“放肆!”息潮生冷若冰霜,他目光銳利如刀地盯著那言官,抿著唇,半點都不掩飾自己的怒火,“朕以為此人不仁不慈,且無孝心可言,並以官位甚輕為由,敷衍與朕。”
往日裡的息潮生多是溫潤如水,多數的早朝上,都會讓人忘了他還是個帝王,故而還覺他並無威嚴。
然而此刻,他渾身上下那迫人的威嚴以及盛怒,叫那言官身子一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息潮生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冷冷的道,“來人,奪去此人官帽、官印,貶為庶人,用不錄用!”
那言官眼前一陣發懵,有禁軍來拖他出去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大聲喊著,“聖人饒命,聖人開恩哪……”
然息潮生不為多動,他一甩袖子,繼續看剩下的酹金。
旁的朝臣,皆低頭不言,有覺得自個酹金不足,還悄悄補上的。
隨後,息潮生又以同樣酹金成色份量不足的理由接連貶去數位大臣,其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