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瞥了她一眼,耐心有好脾氣的道,“公主自然有手有腳,是九州求著伺候公主,公主可賞臉給九州個機會?”
雒妃心有訝然,她望著秦壽眨了眨眼,實在沒想到他竟能一本正經的說出這樣諂媚討好人的話來。
秦壽彎腰,雙手從她腋下穿過,將雒妃抱起坐將起來,他適才舀了勺熬的軟糯的粥,湊到薄唇邊吹了吹,餵給雒妃。
那勺粥在她唇邊碰了碰,即便是不自在,雒妃也不會與自個的肚子過不去,當即粉唇一張,乖乖地嚥了下去。
見她用了,似乎有那麼一剎那,秦壽眉眼都柔和了起來。
一勺接一勺,不過一刻鐘,一翠玉荷葉碗的珍珠雞腿絲粥就讓雒妃用的乾乾淨淨,她還只覺得才半飽。
秦壽捻起帕子與她揩了揩嘴角,淡淡的道,“現在太晚,公主用些易克化的就好。”
他說著,又將那一小盅阿膠紅棗乳鴿湯送至她手邊。
雒妃秀氣地小口小口喝完。肚子不餓了,她這才覺整個人像又活過來了一般。
秦壽讓宮娥進來收拾了,他又抱著一直在睡的奶娃躺回床上,對雒妃道,“蜜蜜,我很快活。”
雒妃瞥了他一眼,見他眼中有罕見的溫情。他看著孩子,又看著她,煙色鳳眸深邃迷人,彷彿窖藏多年的陳釀,只需一嗅,就能讓人迷醉過去。
他指尖在孩子臉上、小耳朵上來回的撫觸,然後轉頭幽幽然地凝視雒妃,“蜜蜜,謝謝。”
話音未落,他頭傾過去,猝不及防地在雒妃嘴角輕啄了口。
雒妃板著臉,她條件反射地抬手就擦嘴角。
秦壽微微眯起鳳眼,“有湯漬沒揩乾淨。”
雒妃哪裡會信他這話,她還記著孩子發動之時,他不肯給她秦家軍的事,且那一番生產,那種滲到骨髓的疼痛,雖說目下瞧著孩子,她也是覺得心甘情願,但終歸有些氣悶不過。
她有氣無力地抬腳踹了他腿肚一下,在秦壽看過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