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腦袋發矇,但雒妃理智尚存,她暗自牢牢記著這話,又忽的想起今晚是聖藥有藥效的最後一晚,非的與秦壽行周公之禮不可。
她扭了扭身子,繼續胡攪蠻纏,“駙馬不心悅吾,吾根本沒聽駙馬親口說過。”
秦壽當她喝醉了。對這樣毫無意義的話,他根本不作想,便誘哄著她道,“蜜蜜醉了,我讓宮娥進來伺候。”
“本宮不……”她說著,湊近他,仰起精緻小臉。“你咀本宮個,本宮才答應。”
她這套,秦壽很是熟悉,他當即低頭果真啄了她唇珠一口。
哪知雒妃似意猶未盡般,又彷彿沒吃夠甜嘴的果糖,纏著他道,“再咀個。”
秦壽依言,這次啄在嘴角。
他見雒妃沒完沒了,便搶白她道,“乖,我還有是要與帳外將領相商,晚些時候再過來,讓宮娥伺候你,可好?”
實際,雒妃已有半分的清醒了,她哪裡肯讓秦壽走人,即便是晚些時候,誰曉得那會聖藥還有沒有藥效。
她果斷幼細的長腿一勾,死死纏著他精瘦有力的腰身,在他懷裡拱了拱,並扭來扭去的蹭。
然後仰起臉,主動啃咬上他的薄唇,然後在他耳邊呢喃道,“吾要……”
聽聞這話,秦壽眸色一瞬加深,那煙色沉的猶如暴風雨前的暗色。
他還記得昨天的事,這下心頭更是肯定雒妃有事瞞著他,且還是對他有所求的。
不過,鑑於這嬌嬌脾性的公主難得這樣主動一次,他也不是坐懷不亂的聖人。
當即抱著人大步流星往榻邊上,將人摔榻上。
雒妃頭暈眼花,還沒直起身,面前的人就壓了上來,那身軟羅攏紗的長裙不過一個照面,就讓秦壽給撕成碎片。
她驚呼一聲。這下才曉得怕了,整個人轉身就要往榻裡爬,只想躲他遠遠的。
秦壽哪裡給她機會,他三兩下除了自個的衣裳,拽著雒妃腳踝,將人拉過來,傾身覆了上去。
他本就是有小半年沒碰過她,此前就是想要的了,可一來還不曉得想謀求他什麼,故而才忍了下來,端看她何時才沉不住氣,不想,今個晚上,這白嫩的公主就自傳送到嘴邊。
到嘴的肉。就算是摻了毒,他也絕不吐出來。
當真是多方欲閉口脂香,卻被舌功唇已綻。嬌啼歇處情何限,酥胸已透風流汗。
委實害羞,委實害羞,素約小腰身,不奈傷春。
那郎探花蕊。擘開花瓣,輕籠慢挨,開蓬窗排個風流陣,彷彿才了桑蠶又插秧。
第二日,雒妃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轉醒。
這一醒來,便是腰痠背痛。雙腿發軟,她暗地裡罵狠了秦壽,只當他人如其名,禽獸至極。
卻是不知,她此刻青絲披散,面如海棠著雨,更增豔倩。
首陽是早得了秦壽的吩咐,早早就在外候著,只等雒妃醒。
她打了盆熱水,帶著其他宮娥魚貫而入,見著雒妃坐在榻邊,沒下來,便心知肚明的與紺香上前攙扶。
腳尖甫一下地,才走幾步,雒妃腿根微疼,且膝蓋窩還軟趴的厲害。
她趕緊坐下,身邊都是自己人,也就不遮掩,憤恨的罵道,“日後不守好門戶,不準駙馬進來!”
敦倫之禮已經行了。她只需養著過上一月,便可曉得是否懷上,故而駙馬麼,又哪裡還有用處?
過河拆橋,說的不過就是如此罷了。
是以,當秦壽練了一早上的兵回來,他竟然是連主帳都沒進去到。
他也不勉強,將這幾日雒妃的舉止異常來回想了遍,不難瞧出,這會的雒妃才是她真正的性子,這也預示著,她已經從他身上得到了所求的東西。
不過,任憑秦壽如何思來想去,他就是沒想明白,雒妃從他這拿去了什麼,兩人昨晚不過就春風一度了而已。
要說,他也就過份了那麼一丟丟,做的狠了些,狠到雒妃求饒到嗓子啞的說不出話來,在他身下哭的慘兮兮,再是沒公主的派頭。
暫時想不明白。秦壽也就將此事放了一放,恰巧副官來稟,說是在五十里地發現突厥的蹤跡。
秦壽想也不想,一個轉腳就去了議事軍帳。
待他走後,一旁不為人知的角落裡,面戴鴉羽面具的白夜悄無聲息地走了出來。
他站立的地方,那叢不起眼的暗影中,一雙腳印竟深好幾寸,分明是站立的久了緣故。
說來,他也不過是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