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就不與九皇兄計較了。省的九皇兄覺得蜜蜜是在肖想你的家底。”
閒王覺得生無可戀,偏生他還只能搖頭咬牙道,“沒有,那是九皇兄自願送給蜜蜜的,藍寶石做了首飾,也只有蜜蜜戴著才好看。”
雒妃倨傲地點點頭,似乎這會才想起秦壽來,她下頜朝那邊一點,就道,“兩位皇兄。這是還沒見過駙馬吧?”
悠王轉身過去就正色了,剛才對著雒妃的那點慈愛消散的一乾二淨,他捻了下美須,上下打量了秦壽,不冷不熱的道,“容王?久仰大名。”
閒王跟著他後頭,也抬眼看了過去。
秦壽放下茶盞起身,朝兩位微微拱手,“九州見過兩位……皇兄。”
悠王背剪雙手踱到上首位置坐下,閒王坐他左手邊,他這才道,“當不得,容王還是直稱封號吧。”
秦壽也不勉強,當即喚道,“悠王,閒王。”
悠王瞧了又在低頭摩挲指甲的雒妃一眼,輕咳一聲道,“蜜蜜打小就是嬌養長大的,指了容王做駙馬,想來也是容王能得她幾分歡喜,這等殊榮多少人想都想不來的事,駙馬,當好生珍惜才是。”
也好在是秦壽,若換了個人,指不定就因這話就對雒妃生出間隙來。往後哪裡能有和睦的日子過。
秦壽只勾了勾嘴角,似是而非地望著雒妃道,“蜜蜜很好。”
聽著這兩人的口不對心,誰也沒注意到雒妃臉上一閃而逝的冷色,長卷的睫毛動了動。就再無任何波瀾。
她聽見秦壽又再說,“此前蜜蜜與我鬧彆扭,說要出來散心,我本想著她該過些時候就回來了,不想。她竟是到兩位這來了,這些時日,也多謝兩位的照顧。”
她簡直想啐他一臉,什麼叫鬧彆扭,容州城都大亂了,那也叫鬧彆扭?
悠王顯然並不信秦壽,他轉頭看向雒妃,認認真真當個護短的孃家人,“蜜蜜,可是如容王所言?”
雒妃忽的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