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錯歸罪於沈風斕身上。
寧王殘忍地一笑。
“不是。就算沒有她,本王也不可能娶你這個蛇蠍婦人的。你看看你這張臉,醜陋得令人作嘔。”
使臣著急地看了寧王一眼。
都這個關頭了,他怎麼還說這些激怒汪若霏的話呢?
汪若霏果然面色一變,那根尖銳的木刺便劃到了蘭公主的面頰上。
“我醜?我被賣到軍中的時候,那些邊關的守軍都說我是軍中的花魁。就是因為生得太美,他們才沒日沒夜,連番地對我下手,甚至同時是好幾個人……”
汪若霏的姿容,在京城貴女之中,並不算極美。
可在軍營那種母豬賽貂蟬的地方,便是真正的貂蟬了。
何況是邊關苦寒之地的軍營。
她被蹂躪得不成人色,尚未滿二十歲,卻已經蒼老得像是七八十的老婦人了。
再加上得了花柳病,身體日漸衰竭,那些榻上客都不再來找她。
若非如此,她也無法輕易從邊關逃回來。
寧王的眼中閃過厭惡之色。
汪若霏注意到這神色,哈哈大笑了起來。
“話說起來,我也曾經是聖上冊封的寧王妃,卻和寧王殿下你沒有半點肌膚之親。而今我最後的心願,就是能同殿下成一夜夫妻。”
眾人面色皆變,被汪若霏大膽的話所震驚。
她當著這麼多男子的面說這樣的話,面不紅心不跳,比京城妓館之中最下等的窯姐還要無恥。
一個侯府千金,淪落至此。
叫人不勝唏噓。
而更令人震驚的是,她竟然妄想以殘花敗柳之身,和寧王成一夜夫妻。
花柳病是會傳染的,她若和寧王成了一夜之好,寧王也就離死不遠了……
好狠毒的女人!
“不,你千萬別答應她!”
蘭公主顧不得那木刺抵在自己面上,驚叫出聲。
她都捨不得睡的寧王,怎麼能平白讓這個狠毒的老女人睡去?!
那她一定會懊悔至死。
“你閉嘴。”
兩道聲音異口同聲。
蘭公主愣在那裡,汪若霏諷刺地看向寧王。
“我和殿下還是頗有夫妻默契的,不是嗎?”
那兩道聲音,正是寧王和汪若霏同時發出的。
寧王道:“本王願意,你要當著眾人的面,還是要如何,隨意。”
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汪若霏可以開始了。
汪若霏卻挾持著蘭公主倒退了一步。
“你當我是傻子嗎?一旦我放開了這個女人,你說過的話還會算數嗎?寧王殿下,你騙得了別人,卻絕對騙不了我。說到底,你我本是同一種人。”
寧王便是再恨平西侯府,也改變不了,他身上平西侯府的烙印。
這種烙印在賢妃的身上,日日夜夜潛移默化地傳遞給了寧王,讓他在靈魂的意義上,成為一個真正的平西侯府人。
寧王痛恨這種烙印。
可他改變不了。
“那你想怎麼樣?”
寧王眉梢微抬,淡淡地掃了她一眼。
“你們人多勢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