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還和一個戴著古怪面具的人待在一處。
怪不得那些護衛氣勢洶洶,一副要殺了她的樣子。
她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又問道:“怎麼只有你一個人?”
她記得,陳墨身邊應該還有個搭檔,叫做什麼蔣烽。
“蔣烽去通報晉王殿下了,我們約好了在此匯合。”
晉王殿下?
不不不,她現在不想見到晉王殿下……
還未來得及拒絕,一串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浣紗和浣葛先趕了上來。
“娘娘沒事吧?可傷著沒有?”
“沒事,不曾傷著。”
她不自覺地抬頭看去,晉王殿下遠遠地站在那裡,面色冷若冰霜。
“蔣侍衛說有人要找娘娘麻煩,究竟是什麼人,這樣大膽?”
她不知如何解釋。
難道說,她在河邊跟一個來歷不明的少年,說了一大堆話?
然後她就被少年的護衛們,誤認為是劫持之人,喊打喊殺地追擊。
這個理由說出來,怎麼聽都覺得很丟臉。
當此時,一道冷淡的聲音傳來。
“好了,回府再說吧。”
浣紗立即噤聲,不禁看了浣葛一眼。
後者眼中同樣是一片茫然。
娘娘走丟之前還好好的,怎麼回來之後,晉王殿下的神色就這麼冷淡了起來……
——
四月初八的佛誕,晉王殿下和沈風斕高高興興地出門,回來之後,誰也不曾理睬過誰。
晉王殿下再沒有踏足過天斕居,沈風斕更加沒有去過正房。
一切猶如她剛嫁進晉王府時那般,只是從靜清院,換到了天斕居。
這種變化,讓天斕居的下人惶恐不安,議論紛紛。
起初古媽媽還擔心,沈風斕這一朝失寵,又會引起下人們的怠慢。
沒想到天斕居一切如常,甚至為了怕沈風斕失寵傷心,沒人敢在明面上提起晉王殿下四個字。
真叫古媽媽大喜過望。
她不禁佩服沈風斕,便是自小手腕高明的已故陳氏,嫁到太師府之後,也花了數年才能讓底下人徹底心服。
那還是看在,她是正房嫡夫人的份上。
現下沈風斕能將天斕居肅清如此,連她這個管理內宅久了的老媽媽,都不得不佩服。
她一方面為此感到歡喜,另一方面,又為沈風斕和晉王殿下兩個擔心。
晉王殿下對她,分明是有情的。
這一點,久經人事的古媽媽看得透徹。
而沈風斕更是她從小看到大的孩子,她不是個不知恩圖報的人。
原以為兩個人日久生情,不過是時間問題。
哪裡想到好好地去逛佛會,回來兩個人就不說話了。
她在佛前燒了那麼多的香,神佛就不能保佑她的小主子,平安喜樂嗎?
不僅是古媽媽,就連浣紗和浣葛,都變著法兒打聽那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明明兩人在前面皺著,他們在後頭跟著,過了一會兒,兩個人就不見了。
找了半天,晉王殿下從一道巷口走了出來,唇上帶著血。
沈風斕就不見了。
再後來,蔣烽匆匆而來,說是有一大群護衛要對沈風斕不利,陳墨應該已經把她帶到了安全的地方。
晉王殿下當時臉色就變了,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