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情,如此,寧氏才沒送到莊子上去避嫌。對此; 許老夫人心中頗有些感慨,想想如今在宮裡頭的蕙姐兒,此番對比; 多少覺得自己當初真的是瞎了眼。
提及許蕙,許老夫人就不得不動怒。這次姝姐兒大婚,瞧瞧她乾的什麼事兒。姐妹間不說什麼添不添妝的; 縱是之前有什麼嫌隙,可也別搞得像是宮裡頭的賞賜一般。沒錯,如今你是聖上身邊兒的寵妃,可擺這麼大的譜,還真覺得自己當了人上人,是另一個淑貴妃嗎?
這頭,許老夫人想著這些,心緒多少有些不平。另一頭,二太太蕭氏,也是為難死了。
她只比姝姐兒長了那麼兩歲,卻成了老爺的繼室。原本這行事間就不知該如何拿捏分寸,如今又有了鎮北王這麼一個女婿。這雖看著顯赫,可她這心裡,著實是慌的很呢。
這若做的有什麼不合王爺意的,哪怕是無心之失,就怕郡主覺得她是刻意為之,刻意在這裡擺譜。
好在許晟陽前些個兒就瞧出了她的緊張,寬慰了她幾句,她才多少是不那麼忐忑了。
碧芸也在一旁低聲道:“太太,您怎麼又糊塗了,別說郡主不是那種斤斤計較之人,即便是,那郡主先是鎮北王妃,之後才是我們許府二房出嫁的二姑奶奶。您這當繼母的,平日裡該怎麼樣,今個兒就怎麼樣,不就好了。”
見自家主子還在糾結,碧芸又道:“太太,奴婢再說句僭越的話,您與其把這心思放在郡主身上,不如想法子早點兒要個孩子。”
聞言,蕭氏暗暗嘆息一聲:“你也曉得的,自打我入府,爺一個月裡,雖也在我房裡宿幾日,可我不爭氣,肚子愣是沒有動靜。若她往別的妾室那裡去,我還可以拈酸吃味,心裡不平衡。可你也看到了,幾位姨娘那裡,爺更是一個月裡去了也只是坐坐。”
說著,蕭氏緊緊攥著手中的帕子,哽咽著又道:“郡主大婚那晚,爺喝了許多酒,我聽管事說,都深夜了,爺還望隔壁的公主府去。這讓我如何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