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漣一個人的臉,鄭國公府,也是跟著沒臉。
這前後腳入門,那邊鐵板釘釘,她只能是個側妃了。
見她泛白的臉色,眼眶紅紅,周氏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語重心長道:“漣兒,娘知道你心裡有怨氣,知道你對今個兒這大婚耿耿於懷。可事已至此,咱得往好處去想。對於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是什麼,你別往了,孃親若不是膝下有你幾位哥哥,也不會這些年屹立不倒。子嗣才是最重要的,這點兒你必須明白。你暫時出於下風,這沒什麼,只要你能先一步給王爺誕下子嗣,到時候母憑子貴,清溪郡主不也得避讓你幾分。”
周氏確實是這麼打算的,這誰不知道,清溪郡主如今還未及笄,高寧大長公主殿下想來不會忍心這個時候讓他們圓房。女兒家生養雖說是大事,可這麼早經人事,生養若是出了什麼意外,那是誰都擔不起的。對高寧大長公主來說,雖說子嗣重要,可只怕這外孫女的安全更重要。
周氏雖無意去打聽,可多少也能揣摩到一些。高寧大長公主出身尊貴,若不想讓清溪郡主這個時候就有了身孕,那隻能往王爺身邊送人的。而這些人,必須是對清溪郡主忠心耿耿,必須是恭順安分,沒有異心。
想到這,周氏其實挺不以為然的。這天下,哪個男人不偷腥,哪個男人能真的坐懷不亂。就是在家老爺,雖說尊她這嫡妻,可不還是由著性子亂來。
如果今個兒這大婚的盛況是鎮北王故意討定國公府和許家的好,那麼今日之後,清溪郡主已經是鎮北王妃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誰,誰還真的能管的了王府後院是不是雨露均霑。
“漣兒,你別擔心。王爺是什麼脾性,這些年征戰沙場,鐵錚錚的漢子,怎麼可能由著高寧大長公主去寵幸她安排來的人。但凡一個男人,都不會喜歡這樣被人擺佈的。而你,這個時候就需要好好的抓住機會了。”
“咱這段時間沒少給那傅姜氏母女送東西,即便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可她們也該知道,自己在王府地位尷尬,除了和我們聯手,她們沒有別的法子。不敢她傅姜氏願不願意,她總會暗中幫著你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