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你怎麼能犯這樣的錯誤呢,難道逃亡真的使自己喪失了平時最重要的冷靜嗎?”一番自我疑問後,江逐流漸漸冷靜下來。
詳細把自己的思路重新思考了一番後,對夜哥翰上將軍道:“上將軍,繼續出發吧!”
看到江逐流已經清醒過來,夜哥翰上將軍也不再說什麼,
軍繼續出發。
這回五千回鶻騎兵不再像剛才那樣玩命狂奔了,而是根據馬匹的體力奔行著。時間果然是最好地良藥。一段時間過後,騎兵們漸漸恢復了氣勢。剛才籠罩在頭頂的那種沉悶的感覺也消失不見了!
回頭看了眼身後的五千回鶻騎兵,江逐流心底不禁露出一絲安慰。自己畢竟把他們從死神手裡奪了過來,但同時又想到身後那陰魂不散的李元昊的追兵時。內心又掀起一絲陰霾。
又是一天的亡命狂奔,疲勞再次降臨在所有騎兵的身上。雖然後有追兵,可是疲勞卻是實實在在的。不休息是不可能地,再說李元昊計程車兵也不是鐵築的,他們也一樣需要休息。想到這些的江逐流隨即和夜歌翰商議了一下,夜哥翰覺得騎兵們也確實需要休息了。白天地錯誤行軍方式使得騎兵們承受著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壓力。如果再不休息夜哥翰也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情況。
“全軍就地休息,晚上三隊斥候不間斷打探訊息。”
下達了休息的命令後,所有騎兵一個個翻身下馬,靠著各自的馬匹休息起來。所有人都知道現在是逃命地時候。這一點點休息的時間都是硬擠出來的。所以每個人都是抓緊時間恢復自己的體力,戰馬則悠閒地踩著小碎步,打著響鼻垂頭啃吃地上的草根。
江逐流盤腿坐在一團篝火前,紅彤彤的篝火映照在臉上。連番大戰和逃亡使得江逐流地臉上少有地出現頹廢地情緒。可隨即用手拍了拍被凍得有些僵硬的臉頰。
夜哥翰走上進來,拍了拍江逐流地肩膀:“休息會吧,這逃亡的時候還長著呢。要是現在就生出灰心的念頭,那麼接下來的日子將會更加難過。”
帶著疲勞和精神上的失意。江逐流拉起一條狼皮褥子靠在篝火旁漸漸進入了夢鄉。
正睡得香甜時,一聲響亮的鳴金聲響徹整個營地。扯開狼皮褥子江逐流看著走近的夜哥翰上將軍。
“出什麼事了?”
一臉嚴肅表情的夜哥翰上將軍沉聲說道:“剛才派出的一隊斥候在我們身後五里處發現了李元昊大軍的身影。”
夜哥翰上將軍的話頓時使得江逐流的睡意全部消失不見,這李元昊的追兵怎麼來得這麼快。
事情緊急。江逐流和夜哥翰上將軍立即召集騎兵全部上馬。又派出兩隊斥候後全部騎兵揚鞭狂奔起來。
在昏暗的星光下。一隊五千人的騎兵策馬奔騰在茫茫荒原之上,疾馳的馬蹄聲配同著盔甲之間的摩擦聲。互相交輝著一曲亡命天涯曲。前途茫茫,後有追兵。在無盡的黑夜中,江逐流暗暗罵著那個愚蠢的寶國夜落隔。
策馬疾馳中,卡巴爾從身後的大軍中快馬來到江逐流身邊:“江大哥,我們這一直跑也不是個辦法,要不咱們回頭和李元昊幹一仗。我就不信他們能把我們怎麼樣?”
賓士中,江逐流甩手給了卡巴爾一鞭子,“你個混球,這都什麼時候了你要和李元昊幹仗。你看看這左右的地形,再看看我們所帶的裝備。”
卡巴爾悶頭看了眼左右的騎兵,隨即哼哼唧唧的說道:“咋了,地形不錯。很開闊!我們的騎兵也都兵甲齊全,為啥不能幹仗?”
江逐流簡直被卡巴爾這個混人給氣糊塗了:“這裡地勢開闊無險可守,雖然我們帶領的全是騎兵,機動性很強。可是李元昊帶領的追兵也是騎兵,並且在無險可守的情況下你和兩萬大軍直面相接,是你想死呢還是我想死呢?”
卡巴爾還是一副不滿的樣子,繼續嘟囓出一句:“那你以前還幹過只帶五十騎就闖党項大營的事呢!”
江逐流快瘋了,大聲叫道:“這和那時的情況一樣嗎?知道打仗分什麼嗎?我那次是奇兵,知道嗎。只能在李元昊不備的情況下才可能成功的,現在的情況是什麼,是人家兩萬在後邊追趕我們。現在你轉身和人家正面作戰,那是穩死不可的!”
最終混人還是混人,並沒有被江逐流這番話說點醒,仍然不滿的說道:“那哼……哼……我箭法不錯,可以一箭射死李元昊!”
哎,江逐流仰天長嘆一聲。為什麼我要遇見這麼個混人。終於知道了啥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了!
李元昊的速度很快,江逐流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