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好,我們停下,你不要傷害她。否則本頭人定將你碎屍萬段!”
雖然鋼刀架在脖子上,娜仁花卻一點都不害怕,仍自顧自地撫摸著懷裡地小老虎。在路上江逐流已經和她說明過了,待會兒見到班谷渾頭人時,為了爭得說服班谷渾頭人相信他不是党項狗探子的機會,他會用鋼刀暫時架在娜仁花脖子上威脅一下班谷渾,讓山寨中的回鶻人不敢輕舉妄動。
江逐流見班谷渾停下,兀自不滿意,又高聲喝道:“班谷渾頭人,快讓你山寨中地兄弟放下手中的弓箭,否則,我就立刻殺了這小姑娘!”
“這……”班谷渾遲疑了一下。
“怎麼?班谷渾頭人不肯嗎?”江逐流做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班谷渾嘆了一口,手一揮,示意周圍的人把弓箭放下來。
江逐流見狀這才鬆了一口氣,弓箭這種遠端兵器對他影響甚大,現在回鶻人既然放下了弓箭,他暫時安全了。
“班谷渾頭人,我再次向你說明,今天發生的一切完全是誤會。我根本不是什麼党項探子,我是貨真價實地大宋人,姓江名逐流,官拜六品宣德郎。此次奉我大宋皇帝之命出使興州為西平王李德明賀壽,卻遭受党項人的陷害,被党項人追殺,最後逃避至此。不料卻被班谷渾頭人以及部下誤認為是党項人的探子。”江逐流高聲說道。
班谷渾搖頭道:“你既然是大宋官員,為何不會講大宋官話?”
江逐流奇怪道:“我不會講大宋官話?班谷渾頭人聽誰說地?是我講的大宋官話你們沒人能聽懂啊!”
班谷渾聽了江逐流的話,心中非常震驚,這自稱是大宋官員的江逐流所說的話怎麼和達雅爾完全不一樣啊。
“達雅爾!”班谷渾喝了一聲,想讓達雅爾過來和江逐流當面對質。
“班谷渾頭人,達雅爾方才和党項人的激戰中受了重傷,現在還昏迷不醒。”身後一個親信武士出聲提醒班谷渾。
班谷渾這才想起來達雅爾的處境,不由得心中一嘆。達雅爾和江逐流之間必然有一人撒了謊。問題是達雅爾受傷昏迷不醒,當場對質顯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