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快代替惟亮和朝廷疏通。假如惟亮兄弟和李元昊或者衛慕山喜發生衝突,希望朝廷能出兵相助。”
江逐流微笑道:“山遇將軍既然貢獻了數百匹戰馬給朝廷,一旦發生衝突,朝廷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江逐流還是大開空頭支票。以他在大宋人微言輕的地位,想要說服朝廷在必要地時候出兵支援山遇惟亮。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但是眼下江逐流也只能先這樣答應山遇惟亮。否則山遇惟亮心中失去底氣,對李元昊不戰而降,讓李元昊順利整合好党項的幾大勢力。對大宋的威脅更是嚴重。
山遇惟亮面容依舊被愁雲籠罩,顯然對江逐流的承諾不大樂觀。
“惟亮謝過江大人!”山遇惟亮嘆了一口氣,“惟亮這邊爭取多與李元昊虛與委蛇,為江大人多爭取些時間說服朝廷。惟亮心中還是有些擔心,擔心江大人這邊尚未說服朝廷,那邊李元昊和衛慕山喜兩人便開始向惟亮兄弟下手,因為事起倉促,很可能朝廷尚未來得及出兵,惟亮兄弟便敗於李元昊之手。到時候,惟亮只能退而求其次,選擇攜帶族人逃到大宋境內,尋求朝廷的庇護。希望江大人能提前和朝廷溝通一下,到時候能以天朝仁心,收容惟亮兄弟以及族人。”
“呵呵,山遇將軍,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呢?以將軍兄弟統率左右廂軍之實力,李元昊和衛慕山喜兩方的勢力再大,也斷無可能在短時間內擊敗將軍兄弟。在這其間,江舟一定保證可以說服朝廷出兵支援山遇將軍。”江逐流微笑著說道:“再退一步說,即使事發倉促,山遇將軍兄弟沒有得的及做準備便兵敗了。朝廷一定也會以仁者之心,收留山遇將軍兄弟以及族人。”
山遇惟亮赧然一笑,道:“當然,江大人,惟亮方才所說只是最壞的情況。惟亮只要提前做好準備,即使李元昊地勢力再強大,衛慕族的勢力再強橫,惟亮兄弟都可以支援數個月以上。”
江逐流誇讚道:“是了!山遇將軍只要有這般豪情,還懼怕什麼李元昊和衛慕山喜的聯手?”
山遇惟亮聽了江逐流地話也是虎軀筆挺,雙目放光,端是威風凜凜。
江逐流站起身來,為山遇惟亮把茶碗加滿,又往自己的茶碗中續滿了茶水,這才又說道:“不過,在江舟看來,山遇將軍這兩個辦法都採取的是守勢,只能算是中下之策。”
山遇惟亮身軀一震,連忙站起來一把拉著江逐流的手道:“江大人,你一定有好的辦法,還請江大人指點惟亮。”
江逐流微微一笑,道:“山遇將軍客氣了,指點說不上,只是江舟心中地一點小小想法,說出來給大人參考,大人看看其中有沒有什麼可取之處。”
山遇惟亮握住江逐流的手來回搖動,口中說道:“江大人,你就別自謙了,快說出來教我!”
江逐流把手從山遇惟亮兩隻大手緊握中抽出,微微一笑,卻不言語,又端起茶杯小口喝了兩口茶水,直到吊足了山遇惟亮的胃口後,這才好整以暇地說道:“孫子兵法有云:不可勝者,守也,可勝者,攻也。守則不足,攻則有餘。善守者藏於九地之下,善攻者動於九天之上,故能自保而全勝也。”
山遇惟亮雖然也讀過漢人地孫子兵法,也能理解孫子兵法這句話的淋義,但是卻不知道怎麼把這個所謂的“攻、守”運用到他們兄弟與李元昊和衛慕山喜兩股勢力之間的爭鬥上。所以他唯有雙眼緊緊盯著江逐流,聽江逐流繼續為他講解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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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遇將軍兄弟和李元昊以及衛慕山喜之間的爭鬥從眼前來看,是不可避免的。人無害虎意,虎有傷人心。即使山遇將軍兄弟真心實意地向李元昊或者衛慕山喜臣服,李元昊和衛慕山喜也不會放過山遇將軍兄弟的。因為只要將軍兄弟還在,左右廂軍中的將領難免還會在心裡掛念著老上司,山遇將軍的族人還會看著將軍兄弟地眼色行事。這對李元昊或者衛慕山喜來說,將軍兄弟二人就等於他們潛在的競爭對手,對於這樣的對手,當然是從肉體上消滅最為乾淨利落,不留後患!”江逐流為山遇惟亮分析道,“山遇將軍,你可認同江舟這番觀點?”
山遇惟亮點頭道:“江大人,你雖然不是党項人,但是卻深諳党項人習性。我們党項人做事一向講求的是斬草除根,以絕後患。若是惟亮當權,對李元昊和衛慕山喜也會採用同樣的手段!”
“是了!”江逐流雙手一合,繼續說道:“從這一點上來說,山遇將軍兄弟和李元昊、衛慕山喜之間存在著根本的利益衝突,用江舟的話來說,就是矛盾不可調和。只是現在由西平王李德明在世壓制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