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跟她計較。
那隨他回府住兩日,也沒什麼大不了。
“就這麼定了。”長念道,“之後,國公可要好生配合。”
葉將白微微頷首,目光看向山下隱隱的京都輪廓。
京都尚在一片迷霧之中,百姓不知道發生了何事,朝中百官也是人心惶惶。武親王正與舊部密謀呢,就聽見宮裡的眼線傳來了訊息。
“王爺!大事不好了!大皇子薨了!”
一枚玉棋落在了地上,清脆地跳了老遠。武親王陡然起身,皺眉問:“什麼時候的事?”
“今日一早盤龍宮裡屍臭散發了出來,這才終於是瞞不住。”下人回稟,“至於大皇子薨於何時,倒是沒能知道。”
武親王沉默片刻,大笑出聲:“哈哈哈,本王料想的果然沒錯!葉將白狼子野心,妄圖用大皇子牽制於本王,卻不曾想撫寧已經死了……死得好啊!”
下人怔愣,驚慌地低頭,裝作什麼也沒聽見。武親王扭頭就對方才坐在他對面下棋的人道:“時機已至,就看大人願不願意與在下放手一搏了。”
那人捏著白子,聞言也沒側頭,只平穩地將玉棋放在棋盤上,擺正了位置,才慢悠悠地開口:“既然時機已到,那便搏吧。”
“可只本王一人,諸多顧慮啊。”武親王笑,“您既然也有此意,何不鼎力相助呢,姚大人?”
座上的姚閣老終於抬頭,長長地嘆了口氣:“老夫畢竟也是跟著國公一路至此,眼下突然倒戈,傳出去也不好聽。”
“他不仁在先,閣老又何必顧慮太多?”武親王眼眸微闔,“人吶,還是要多為自己打算。”
姚閣老淡笑,看了看盤上局勢,點了點頭。
……
長念收拾好行李,藏在葉將白的馬車裡回了京都,再次踏進國公府,她絲毫沒有什麼物是人非的感覺。
因為整個國公府在這極短的時間裡已經修葺成了另一番富麗堂皇的模樣。
“國公。”她面無表情地問,“您這銀子,又是哪兒來的?”
要是沒記錯,他當初逃離京都,府邸是被她抄得一個銅板也沒剩下的。
葉將白微微一笑:“誰知道呢,回來的時候府邸就已經是這樣了。”
騙鬼呢?長念眯眼。
“殿下先在此處安歇。”葉將白引她去了個院子,“等時機成熟,便可動作。”
長念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