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男人就不能說不行!寶如,你這是看不起相公啊。”
說著,趁勢就剝掉她的衣裳,颳了刮她的鼻樑調笑道:“敢說我動不了,今晚就讓你看看,相公到底動不動得了。”
說著,對著白麵團上顫巍巍的粉尖尖,一口就咬了上去。
喘息與低吟,一個時辰後,方才漸漸消停了。
雲收雨歇,明明是冬日,此刻小夫妻額頭上,卻都出了密密一層的汗。
陸二郎抱著寶如,給她擦乾淨汗水,眼見她眼角眉梢都是春色,淚光點點,嬌。喘連連,眼角處盡是殷紅之色,想起剛剛的滋味,才消下去的欲。念再次升騰起來。他只覺得喉嚨一緊,對著那粉唇又親了上去,只覺得怎麼樣都不夠的。
寶如身子探出去,斜斜趴在他胸膛上,柔軟的頭髮披散開來。她只覺得渾身力氣都沒了,尤其是雙腿之間,更是酸醉如泥,眼見陸二郎這般動作,還以為他又要捲土重來,忙軟聲撒嬌求饒:“不行了,相公,魂都要被你撞飛了,快饒了我吧。”
陸二郎憐惜她疲累,本也沒打算繼續,聽她這般求饒,倒是起了玩心,挑起一縷頭髮湊到鼻前,輕輕嗅了嗅,然後才抱著人說:“叫聲好哥哥聽聽,我就饒了你……”
寶如知道這不是什麼好稱謂,一扭頭,偏就不叫。
陸二郎笑笑,也不說別的,手卻伸到了被子下面,往那桃源處探。
觸手是一片水漬。
陸二郎挑眉,一邊繼續撫弄,一邊對著寶如意味不明的輕笑。
寶如臉都要燒紅了,乾脆捂住臉,哎呀哎呀的耍無賴。
陸二郎拿她沒辦法,不過這會兒氛圍正好,也不想就這麼放過她,伸了一指進去,慢慢動著,然後繼續笑問:“叫不叫,嗯?寶如妹妹?”
“你……”
寶如咬著唇,不讓自己吟出聲來,人也羞的不敢抬頭,最後還是捂著臉,小聲說:“好哥哥,嗯,二郎哥哥……”
聲如蚊吶,又細又軟。
不過聽在陸二郎耳朵裡,卻是又悅耳又心裡癢癢,而且,能迫著這搗蛋鬼說出來,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他便也不再得寸進尺,把寶妻摟在懷裡,湊在耳邊低聲道:“以後沒人的時候,就這麼叫,好不好?”
“不好~”
寶如噘著嘴,臉也紅紅的。真要這樣叫,那得多羞啊!她才不要呢!
陸二郎聽了,作勢就要翻身拉她的腿。
寶如雙腿又酸又軟,算是真的怕了他了,連忙道:“好好好,我叫還不行嗎?”
心裡卻又委屈上了,扁扁嘴道:“就知道欺負我……”
“沒欺負你,相公就想聽你叫,以後陸哥哥和二郎哥哥,都只讓寶如叫行不行。”
陸二郎極喜歡她這般嬌憨模樣,摸摸她的臉輕聲哄,好一會兒,等把人哄得不羞了,才道:“來,叫一聲讓哥哥聽聽……”
“二郎哥哥……”
寶如叫一聲,突然覺得,這個稱呼似乎也沒那麼難以說出口,抿嘴偷笑一陣,臉埋在枕頭裡不出來了。
陸二郎笑了笑,起身把桌上油燈吹滅,只在床頭燃著一盞小燈,才上床抱著寶如,跟她繼續閒聊。
然後就聊到陸荷和陳喬的事情上。
陸二郎給寶如掖掖被角,才說:“……他父母死得早,從小是跟著哥哥過活的,只是長嫂兇悍,陳喬吃不飽穿不暖的,十歲上就自個兒出去討生活了。年輕小夥子嘛,又疏於管教,有點遊手好閒的,混了一段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就在附近幾個州縣到處遊蕩。有一回到了茂縣,實在是餓得狠了,就爬到一家偷糧食吃。”
寶如:“……”
寶如:“你不會是要跟我說,那家就是程家吧?”
天哪,這個發展,稍微有點刺激了啊。
寶如再沒想到,陳館主看起來那麼正直的一個人,年輕時候竟然還是做過小偷小摸的事情的。
“聰明。”陸二郎獎了她兩個親親,然後繼續說:“陳喬當時,剛好是被大姐逮到。入室偷竊,那可不是小罪,真要是送到官府,即便是不坐牢,也得受一番苦頭的,不過當時大姐並沒喊人抓他,倒是給了他幾個饅頭,見他長手長腳,又讓他到街尾那塊找個正經差事幹。”
寶如:“……”
好俗套的發展,美救英雄?
“然後呢?”寶如問,“總不可能真的在小店鋪裡幹了這麼久吧?”
頭一回見到陳館主的時候,寶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