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些; 夫妻生活也是不影響的。
可陸二郎也是有賊心沒賊膽的; 到底還是顧慮著寶如,一直不敢胡作非為。而且寶如對肚子裡的寶貝也小心的緊,便是他想起壞心思; 也是沒法得逞的。算起來,從診出懷孕到現在,將近兩個月的時間了,床榻上的事,兩人攏共也就兩次。
這對新婚小夫妻來說,絕對是比較難熬的。不止是陸二郎,恐怕寶如也……
想到這裡,陸二郎笑了笑,手上動作也跟著重了些。
這一回,雖然是一時起意,兩人卻都有些意動,不知不覺間,陸二郎的動作便深入起來。
屋子裡漸漸響起低低的輕吟和粗重的喘息。
小佳進錦繡閣學習的時候,已經是十一月中旬了。轉眼又是一個月過去,天漸漸地一日冷過一日,一陣疾風過來,旬陽城趁夜靜悄悄飄起了雪,屋頂上、樹枝上,一夜之間全部是白茫茫一片,陸二郎早起開門,一陣寒風裹挾著雪粒衝進來,激的他趕緊關上門,人也被冷風阻的跟著往後退了幾步。
“怎麼了相公?”
這會兒,寶如還懶懶躺在床上。
如今她肚子是愈發的大了,人也跟著嗜睡,又有齊氏和陸二郎慣著,常常是日上三竿才起。陸二郎早起去學堂,為怕吵到她,經常是靜悄悄地出門,今日的動靜倒是有些大了,引得寶如擁著被褥從床上坐起,兩眼迷迷糊糊地看著陸二郎,還懶懶打了個哈欠。
“說了你肯定高興。”
陸二郎見她這副嬌軟懶散樣子,住了腳,笑著放下書箱,拍了拍被寒風吹亂的衣襟,回身從櫃子裡取了兜帽給自己戴上,才道:“外頭飄雪了,下的還不小,我看著,地上已經有半腳深了,也不知什麼時候開始的。”
果然,他這話才說完,寶如眼睛立馬就亮了,高興道:“外頭竟然下雪了?今年雪來的真是晚,我還以為沒了呢,我可得出去好好瞧瞧……”
說著,掀起被子就要下床,被陸二郎緊跑幾步壓回去了,給她包的嚴嚴實實,嘴裡還輕斥道:“外頭這麼冷,凍病了可怎麼辦,好好在被窩裡待著,不許出來了。”
寶如被他裹成蠶寶寶,牢牢按回床上,整個人氣鼓鼓地,噘著嘴不高興。
陸二郎見她這個樣子,輕輕笑了笑,往她小嘴兒上親了一口,因在外站的久了,嘴唇上也是冰冰涼的,哄她道:“越來越不聽話了,真要出去,讓娘知道了,又得囉嗦你。”
寶如聽到齊氏,想想這些時日齊氏拿她當易碎的琉璃一樣的,鞍前馬後地囑咐這個叮囑那個,恨不得事事周全。這才覺得怕了,趕緊拉高了被子,一直蓋到下巴處,瞧著陸二郎不說話了。
陸二郎點點她的鼻尖,將火爐往床邊推了些,確定床上暖和了,才吩咐說:“雪天路滑,要就是你一個,年紀輕輕的,摔一跤也不會有什麼事。可你現在肚子裡還懷著一個呢,雙身子的人,我怎麼放心讓你出去。千萬記著些,若讓我回來知道你又調皮了,看我會不會家法伺候你。”
陸二郎所說的家法,寶如想起來就臉紅。
上回貪甜多喝了幾杯果酒,結果醉了大半晚,醒來便被這人扒下了褲子,照著臀上一下接一下地打。
疼倒是不疼,就是這麼大個人了,還被丈夫這樣打,寶如羞都要羞死了,關鍵打完了他還不罷休……想想上回的事,她便氣哼哼的,把頭一轉,也不提出去玩兒的事兒了,重新躲回被子裡,不理人了。
陸二郎見她嬌氣的樣子,實在是拿她沒辦法,眼見上學堂的時間快到了,笑著拿出幾塊點心,給她在火爐上溫著,又囑咐幾句,便關上門出去了。
今年雪下的晚,也格外的急,這邊陸二郎出去了一上午,再回來的時候,厚厚的雪都快有一腳深了。
堂屋四周門窗全都關得緊緊的,屋子裡燒著爐子,只在邊緣一角的高窗上留了條縫兒。因冬衣做的早,這會兒也沒什麼事,徹底閒下來,外頭雪大不好走路,齊氏便去隔壁取了餡料和麵皮,挪到自家堂屋裡包著。
雖是冬日,餃子店的生意卻並沒有跟著減損,仍舊照常開著,這會兒陸荷依舊是不得閒的。
寶如卻因著個大肚子,整整閒了一個冬天,自肚子大起來後,但凡重一點的活計,齊氏是一樣都不讓她沾手了。這會兒娘倆圍著暖烘烘的爐子坐在屋裡,她手裡閒得慌,便也跟著一塊兒包餃子。
爐子裡還烤著紅薯、煨著豆子,兩人一邊聊天一邊包餃子,偶爾覺得冷了,站起來跺跺腳,速度倒是很快。
外頭陸二郎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