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驚醒夢中人,戰天賜慌忙的放開了手,站起身,讓開了路。
女子撇了撇嘴,走到戰天齊的身邊,蹲下身子,也不把脈,也不探鼻息,只是從懷裡取出了好多的銀針。
從頭頂開始,一根一根的銀針,深深的插入戰天齊的身體內,只露出一小段在外面。
戰天賜忍不住皺了眉。
怎麼會有這樣的下針手法,居然插的怎麼深,這到底是在救人還是在殺人?!
可是,就算心中疑慮再多,戰天賜也是忍著不說。
如今,他只有全心全意的去信賴這個第一次見面,甚至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
馨瑤看著這一幕,也是狠狠的揪著心。
看著這女子果斷的樣子,應該是信心十足吧!雖然這樣的下針手法看著著實令人心驚,可是此時此刻,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試一試,有希望總比沒希望的好!
就在眾人都揪心的看著女子下針的時候,另一個較小的女子則拿出了匕首,在戰天齊的腳底淺淺的劃了一道。
傷口不深,只是滲出了微微的血絲。
198一切都會很好的……
“師姐,可以了。”劃開了那道淺淺的傷口,那較小的女子變衝著她的師姐說道。
那女子聞言只是點了點頭,並未多言,銀針已經下到戰天齊肚臍的位置上,而奇蹟也在這一刻出現!
只見之前插在戰天齊身體內的銀針露出的一小節地方已經變的漆黑,更是隱約有一絲絲的煙氣傳出。
看著這樣的變化,戰天賜揪著的心總算是能稍稍鬆些。
“去找個碗來!”那女子說著,只見那較小的女子已經熟門熟路的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了一個小小的花瓶,在花瓶底部四根手指左寬度左右的位置上微微一用力,那花瓶的上部就全部碎掉,只留下底部完好無損,還真是一個小碗的形狀!
“好強的內力!”北堂傲忍不住低聲讚歎,這樣強勁的內力,只怕只比自己低上那麼幾分而已。
只是奇怪,這樣的內力應該是個高手,怎麼剛才自己卻那麼輕易就將她抓住了?!
疑惑的心思還來不及流轉,北堂傲就忍不住瞪大了雙眼。
只見女子的銀針已經下到戰天齊的大腿位置,而較小的女子則把那碗狀的花瓶放在了戰天齊腳底,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滴出幾滴鮮血在那花瓶裡。
而就在那女子的鮮血落入花瓶的時候,戰天齊腿上還未下針的面板上就開始似潮水般不斷的湧動起來。
就好像在他的面板下面,有什麼東西在有遊動一般!
果然,隨著那女子下針部位的下移,從戰天齊腳底的傷口裡,也不斷有黑色的血液流出。
不對!不是血液!
而是像極了液體的東西,呈凝膠狀的樣子!
“咦,師姐,它們好惡心哦!”那較小的女子忍不住皺起了眉,厭惡的看著那瓶子裡的東西。
“噁心你還盯著看!”那女子冷哼了一聲,依舊認真的下著針。
直到銀針下到腳底,那些黑色的令人作嘔的東西才漸漸的減少,直至許久再也沒有從戰天齊的體內出來過。
“咦,好多哦!師姐,這個東西真的要拿回去嗎?
“自然是要拿回去,我只有把它們逼出來的能力,還沒有把人治好的能力,這些東西跟這個人都要帶回去給師父醫治!”說罷,女子看了戰天賜一眼,“可以嗎?”
“你是說,要帶天齊走?”戰天賜問道,看了眼此刻已經有些血色的戰天齊,他的胸廓也微微的起伏著。
終於,活過來了……
“不帶走也可以,只不過一輩子就這樣了。”女子說著,看向戰天賜也有些無奈,“沒辦法這就是血蠱的駭人之處。”
“好,可以,不過我有個請求,我要一起去!”戰天賜眼裡帶著祈求,看著那女子說道。
女子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也好,谷裡都是女子,照顧他也不方便。”
聽著戰天賜跟那女子的談話,馨瑤還是有些疑惑,忍不住輕聲問道,“我可不可以問一下,姑娘剛才說的血蠱是什麼?”
“就是這個東西啊!”那較小的女子將盛著黑色膠狀物的東西給馨瑤看,馨瑤皺著眉撇了一眼,“可是,這些東西是怎麼來的?”
“那就要問你了呀!”那較小的女子說道,“我師姐老遠就說聞到了血蠱的味道,一直追過來,然後就看到你了。對了,你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