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打動的?她今日那樣引人的裝扮,別說是在場的男人,就算是林中雄獸,恐怕也……”
話未說完,就覺眼前一花,早不見了元邕的人影。進了御書房,正色喚聲父皇欲上前行禮,一隻筆筒迎面扔了過來,就聽皇帝沉聲道,“你個孽障,你是太子,身份貴重,理當關愛兩位弟弟,可你呢,從小仗著身份欺負他們,絲毫不知兄友弟恭。”太子側頭躲過正要申辯,皇帝喝道,“還敢躲?還敢申辯?看來你絲毫不知錯。回去面壁十日思己過,不要再來礙朕的眼。”
太子憋著氣恭敬說一聲是,元邕悠悠然站在皇帝身後,瞥他一眼慢吞吞說道:“父皇,筆筒摔壞了,黃花梨的,還有米芾詩畫,太可惜了。”皇帝看一眼太子咬了咬牙,太子忙低頭躲避,那是父皇的心愛之物,若一個筆筒捱了罰,傳出去臉沒處擱。”元邕瞧著他臉上真紅真白,一聲輕笑又慢條斯理說道,“提起筆筒,《致虛雜俎》中有云,羲之有巧石筆架;名扈,獻之有斑竹筆筒;名裘鍾。皆世無其匹。前幾日去二哥府上,看到一個斑竹筆筒,上有獻之小印,正是那裘鍾。想要跟二哥討來玩耍,二哥不肯,說是要給父皇留著。”
皇帝哈哈大笑,“好好好,你們兄弟兩個常來常往,倒是有兄弟的樣子。二月二後沒見過英兒了,改日宮中賜宴,你們兩個都來。”說著話瞥一眼太子,“怎麼還在?”太子忙忙告退,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