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濃淡相沫總相宜。”青鸞聽了笑道,“就是要好看,好看得讓他夢繞魂牽。”
出門時繫了月白的披風,下襬繡一枝寒梅,飄逸雅緻,珍珠忙提醒道,“姑娘,這裡外有些不搭。”青鸞邁步向外,“就是要不搭。”
珍珠不解,忙忙追上青鸞腳步,大薰門外搭十里長亭,長亭外綠樹沐在雨中,分外蔥蘢。出征的隊伍整裝待發,相送的人群候在長亭中,元邕鐵甲黑馬,朝著城門不住眺望。
凝望處,緩緩來了一個人影,窈窕的月白在濃綠中分外惹眼,寒梅隨著走動輕輕搖擺,卓然中透出柔媚,元邕心跳得快了些,是青鸞,這衣衫放佛凝結了她的靈魂,柔弱的身軀中藏著永不低頭的傲骨。
他跳下馬,安靜等著青鸞,青鸞俞走俞近,第一次瞧見他身穿鐵甲的模樣,冰冷而凝重,黑色頭盔遮住了他不羈的笑容,顯出不常見的威嚴與沉穩,青鸞來到他面前,踮起腳尖摘下他的頭盔,手指順勢輕撫過他的眉眼,低聲道,“都看不見笑容了。”元邕將頭盔託在手中嘻笑了起來,晶亮的雙眸盯著她,“青鸞要仔細瞧過,夢中也是這樣的我。”
青鸞點頭喚一聲珍珠,珍珠小跑步過來解了她的披風,披風解走的一瞬間,元邕猛得深吸了一口氣,從未見過這樣鮮妍惹眼的她,鵝黃柳綠,若開到極致的夏花,美得讓人想哭,他伸出手想要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