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島好像就是嶺南這個地方的龍頭,成為靈氣匯聚之地。
又有不認識的道士精通陣法,使得整個將軍府就好像沐浴在靈氣裡面一般,普通的下人整天都覺得有使不完的勁。
儘管這些靈氣對於宗師大宗師強者來說,不過是杯水車薪,卻比以往濃厚了數倍。
“元化公,如何?”趙雲看到兩人終於號脈完畢,忍不住開口問道。
“這是老朽第三次給他號脈,每次回去都要翻看下醫書。”華佗沒有直接作答:“感覺他的生機仍在,不知道是他不願意醒轉還是怎麼回事兒。”
“我和前輩的看法差不多,”張機見一旁兩人的目光又盯在自己身上,苦笑著說:“應該與醫術沒有多大的關係,好像是傳說中的天譴還是什麼的。”
左慈聞言,臉色就是一變。
趙雲眉毛一揚:“左仙翁意下如何?”
“糊塗!”左慈捶手頓足:“老道本身就清楚,做這樣的事情,有幹天和,畢竟一條快要開啟靈智的龍脈,我們硬生生給扼殺了。”
他輕晃腦袋:“要不然,為何我們要回去找那麼多幫手?就是每人分擔一點。誰知在最後關頭,他竟然承擔了全部的罪責。”
趙雲有些無語了,溫言撫慰:“那左仙翁就在舍下住著,畢竟有你坐鎮,於仙翁的病情更有好處。元化公與仲景兄他們長於醫術,對修道一知半解。”
“就是!”華佗還是想到了什麼,他凝神看了看張機,見後者微微點頭,才緩緩道來:“即便這位於道長醒來,他的一身功力估計就全毀了。”
左慈一愣,苦笑著搖搖頭:“沒啥的,我們這些修道之人,本身就不求殺人傷人的,練武也是為了強身健體,有更好的身體來研究道術。估計往後,於道友會在修道上走得更遠。”
對於道家這種精神,趙雲説不敬佩是假的,自忖他都做不到。
徐聞正南面,這裡本身平時利用得不多,一般情況下,船塢倒是有,以備不時之需。
大多數的船,都停靠在東面和西面。
今天,這裡千帆齊發,趙雲帶著荀彧和賈詡登上主艦。
漲海前世叫南海,在朱崖洲之外,一些土著國家,還經常與華夏差生這樣活著那樣的糾紛。相信有自己帶領的趙家軍,那些國家不復存在。
要不然的話,自己這個穿越客也就太遜了。
“符樹符林,從此處到朱崖大約多少時間?”儘管前世今生,趙雲都是第一次坐船,卻沒有一般人那種對於大海的害怕。
畢竟冬天是颱風的少發期,大部分都集中在夏季。
“回大帥,愚兄弟來的時候是小船,用了差不多一天的功夫。”符樹苦笑道:“如今我們坐的大船,最多也就半日功夫。”
想不到有人暈船,並不是來自西北的賈詡而是荀彧,他在船艙倒無所謂,站在船上就覺得天暈地轉。
按說已經是武者了,體質比普通人要好上不少。
不過這事情好像醫學都治不好。
前世的趙子龍在唸本科的時候有一個室友,從來和寢室的人出行,都不願意坐車。
尼瑪,有一次從長城上下面,打死也不坐車,走了好幾個小時才到學校。
不能不說,徐聞到朱崖就是快,兩個多時辰以後,已經看到了陸地的稜角。(未完待續。)
第兩百五十章島上漢人是一家(2/7)
說起朱崖洲,有一個人不能不提,那就是賈捐之字君房,是賈誼的曾孫。
孝元帝剛即位時,他上疏談論國家得失,被徵召到京,在金馬門侍應詔對。
當初,孝武帝征討南越,元封元年建立儋耳、珠厓崖郡,都在南方海中州島上,廣袤大約縱橫千里,共十一縣,二萬三千多戶。
中原人都認為這裡的居民兇暴、邪惡,自以為與大陸有海隔絕,屢次違反官府的法令,官吏也殘酷地對待他們,大致幾年就反叛一次,殺害官吏,漢朝就調兵攻打平定。
從最初設定郡縣到孝昭帝始元元年,二十多年總共反叛六次。
孝昭帝始元五年,廢除儋耳郡,併入珠厓郡。孝宣帝神爵元年,珠厓的三個縣又造反。
反叛以後過了七年,孝宣帝甘露元年九個縣造反,就調兵平叛。孝元帝初元元年,珠厓又反叛,漢朝又調兵前來。各縣交替反叛,連年不能安定。
孝元帝與主管官吏商議大規模派兵,賈捐之建議,以為不應當攻打。
於是皇帝派派人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