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佗南征的時候,六國覆滅,全國除了北疆就是南越。後世人老是提到什麼長城軍團,是不公平的,他老人家最終不也整合了諸越麼。
趙孟閉嘴,不管是文人還是武者,對先輩是不會評價的。
“對鮮卑的戰爭,那是我趙家的強項。”趙雲侃侃而談:“可以說,在大漢,我趙家騎戰甲天下。步戰呢?南越多山,馬都跑不起來。”
“那子龍你豈不是很危險?”趙孟悚然一驚,他對南越真還不瞭解。
“那麼多世家之子過去是幹嘛的?”趙雲冷笑道:“只要戰事不利,自然會有人想方設法為南征軍粉飾的。”
“一旦過了適應期,孩兒不僅要讓名義上的南越諸郡重新納入大漢的版圖,還要開疆拓土,你這麼厲害了,也不容兒子揚揚威!”
趙孟心裡一暖,這馬屁拍得恰到好處。
望著比自己還高的趙雲,他心裡不由暗歎,孩子真長大了啊。(未完待續。)
第五章先天之助,北冥神功
南征不是一趟說走就走的旅行。
趙家在招兵買馬,其他世家也沒閒著,時不時有部曲或者軍隊進入戰鬥序列。
京城只有禁軍才有權利駐紮,這些作戰部隊,都只能在郊外的皇家校場上停留。
作為鎮南將軍的福利,靈帝御賜了一把寶劍,成天懸掛在戲志才身上。
曾經有人挑釁過這個名不經傳的人,可惜一聲令下,馬上就成為刀下鬼。
夏侯蘭和鍾釗眉開眼笑,自今往後,相信整個雒陽的權貴,再也不敢來大營搗亂,自己等人的名聲也會傳揚開去。
最忙的是楊彪,他憋了一股子勁,要是後勤都管不好,要輪到別人說虎父犬子了。還別說,一切井然有序,所有的部門一路綠燈,沒誰和南征軍發難。
趙雲之所以讓他來打理糧草,不是因為他能力有多突出,勝在踏實,家世顯赫,連袁紹都不敢說什麼話,畢竟楊賜還健在呢。
戲志才騎著馬兒悠閒地在大營裡轉悠著,突然聽見營門口在吵吵嚷嚷,晉升武者的他,耳力大進,擱在以往是不敢想象的。
“何事喧譁?”他冷著臉不一刻打馬過去,想不到有人還敢惹事。
“大兄,這些人說是鎮南將軍調令過來的,又拿不出任何文書。”夏侯蘭趕緊彙報。
這一支軍隊看上去風塵僕僕,人數不多不到一千,經過了長途跋涉,身上有些疲憊之色。
可他們帶著一股勁,是殺過人見過血的彪悍之師,每一個人的眼睛都很明亮。
最重要的是紀律良好,沒有人說話,儼然一股蕭殺之氣。
“卑職幷州刺史麾下高順奉大人之命,前來拜見鎮南將軍,聽候調遣。”高順單膝跪地,目不斜視,心裡在嘀咕,趙三公子就是這麼一個文弱的人?
“原來是高校尉,”戲志才恍然大悟:“將軍不在,本人戲志才處理一切日常事務。可有丁大人的手書?”
這事兒他還真清楚,趙雲交代過,接到任職的訊息後就給舅父飛鴿傳書,估計當天他們就從五原出發,只用了三天多一點的時間,難能可貴。
丁原按說已經是太守了,不過那地方太寒磣,也沒幾個老百姓。估計靈帝封太守的時候都不好意思,要得少了一半,只有一千萬錢。
“歡迎高校尉,有悔賢弟,煩你著人帶他們去營地駐紮。”戲志才冷峻的臉上露出微笑,把丁原的信揣進袖口,這上面可有他的大印和私章,做不得假。
與此同時,一支不像軍隊的軍隊到了上西門邊,一個個排隊檢查,差不多也有一千人上下,一看就知道是一起的,臉上的表情都一模一樣。
身上的鐵血之氣,讓沒有經過陣仗的人不由打個寒噤。
好在他們身上有涼州刺史黃忠開具的信函,一行人順利入城。他們身上沒有兵刃,要不然可能就稍顯麻煩。
城門校尉們怪覺得很,知道各家都在發力,焉知不是一個大家族的人來參加南征?
“家主,你說趙家真能容納我們鞠家?”剛過城門,一個青年看上去桀驁不馴,在另一個三十多歲的人跟前輕聲問道。
“其實蠻對不起你們的,”鞠義嘆了一口氣:“當初要不是為了和趙家別苗頭,也能進入真定公的軍隊,一個個早就揚名立萬了。”
“再說趙家不是我等此前想象中那麼不堪,人家連京裡的世家都可以徵集進去,何況我們都是冀州人?從今往後,你們不允許對趙子龍將軍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