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為家主,沒想到這麼快就已經查到幷州去了。
其實,清查土地並沒有個具體的順序,誰先誰後,只要田豐與崔鈞的部下中有人在當地。
說白了,還是民不舉官不究,這邊馬上就派人去暗訪,核實。
然後崔鈞就會讓人把多出來的資料交給該家,設若反抗,田豐的人馬上就會雷霆出擊。
也是趙雲為了給王允一個機會,畢竟剛剛把人家推到豫州牧的位置上,反掌之間打倒了,那不是在打自己的臉嗎?
當然,幷州王家要是負隅頑抗,肯定就會犁庭掃穴。
畢竟在清查土地的過程中,遇到的困難很多,團結大多數開明的世家,打擊少部分頑固的家族。誰敢不服,三木加身,人頭落地。
好在王允知情識趣,很快就把替罪羊給找了出來。
田豐沒有二話,滿門抄斬。
第二天,上蔡侯袁逢代表袁家,讓管家親自把袁家土地的超出情況,交給了崔鈞。
當天的報紙,通篇都是袁家如何如何深明大義,配合國家的政策。
崔鈞和田豐兩人通力合作,動作越來越快,處理的技術也越來越嫻熟。
可是困難也是層出不窮的,這不,益州的問題很快就暴露出來。(未完待續。)
第七章徵西大將軍了願
東漢末期益州反賊,自號“黃巾”,合聚疲役之民數千人,先殺綿竹令,進攻雒縣,殺郗儉,又擊蜀郡、犍為,旬月之間,破壞三郡。
首領馬相自稱“天子”,眾至十餘萬人,遣兵破巴郡,殺郡守趙部。後為益州從事賈龍所破,當時的巴郡郡守是益州趙家的人,可惜一個個迂腐得不得了。
有時候趙雲都感到很奇怪,同是趙家人,趙溫相對比較從善如流,趙謙就顯得很是古板。
誰知他次子趙滿可大不一樣,行事跳脫,偏生還娶了荊州蒯家的嫡女。這樣一來,他的根基在汝南、益州和江陵都有,未來有趙雲保駕護航,比父輩的成就有過之而無不及。
趙部也是個狠角色,寧願戰死也不願意向家族求援。這個年代訊息閉塞,蜀道之難,等訊息傳出來,早就水過三秋。
按說蜀人自己能把冒稱黃巾的反賊撲滅,日子應該好過了吧,其實不然。
益州牧劉焉,原本是幽州刺史,後來也不知道請誰算命,聽說益州有天子之氣。
要是趙雲和他當面,一定會噴他一臉。閉關鎖國而已,不管是曾經的巴國還是蜀國,最後不一樣被秦國的司馬錯滅掉了嗎?
眼看劉宏沒了,少天子在雒陽很顯然沒有實際權力,他覺得機會來到。
不管劉焉想要自立什麼的,首先就要建立在益州的權威,很顯然,他把目光瞄向了這裡計程車族。看看趙雲,滅世家如砍瓜切菜一般,認為益州盆地更是可以為所欲為。
這傢伙治蜀以“嚴”,實質是欲建立自己的淫威,乃至不惜以枉殺益州士族來達到目的。
當然會引起激烈的反抗,首先起兵的正是當初積極支援劉焉入川的益州士族首領人物任岐、賈龍等人。
少帝劉辯二年,犍為太守任岐與賈龍惡焉之陰圖異計也,舉兵攻劉焉,燒成都邑下。焉御之。東州人多為致力,遂克岐、龍。
征戰中,賈龍甚至打算引狼入室,依賴羌人的勢力對抗劉焉。
犍為太守任岐自稱將軍,與從事陳超舉兵擊焉,焉擊破之。
可誰知劉焉技高一籌,早就說服了羌人的一支青羌,派其與戰,故能破殺。
岐、龍等皆蜀郡人。劉焉雖利用外地避禍黃巾計程車族力量平定了任岐、賈龍的動亂,但他再也不可能得到益州士族真心的支援和擁護。
雙方之間的利益爭奪,還是在土地上,在益州,土地的兼併日益嚴重,明裡暗裡都在交火。加上這裡的交通不便,要不是崔鈞得到訊息,還不會對此處的土地動手。
上次永昌劉玄德、長沙孫堅朝聖,儘管根本就沒怎麼發言,卻還是成功地在眾人面前露了臉。現在益州的形式比原本歷史上更為嚴重,很顯然是他們倆該出手的時候。
現在的趙家力量儘管在天下都是首屈一指,趙雲本身就對皇帝這個位置不咋感興趣。
再說了,牛人不少,自己吃肉,人家也得喝湯不是?
利用眾人的力量,先把國體、政體給改變過來,只要今後皇帝就成了君主立憲一樣的名義上領袖,誰當皇帝都無所謂。
不管是誰,適應了民主的氣氛,再讓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