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自己必須要立下功勞才好意思去當朱盧縣長。
高月生出於同學的情誼,哪怕不想來也不得不硬著頭皮領軍前來。
《山海經?海內南經》就有記載“羿與鑿齒戰於壽華之野,羿射殺之,在崑崙墟東,羿持弓矢,鑿齒持盾,一曰持戈。”
《山海經?大荒南經》也有記載“有人曰鑿齒,有蜮山者,有蜮民之國,桑姓,食黍,射蜮是食”。
《管子》說,越國青年熱愛祖國,當敵人入侵時,紛紛鑿齒表示成人,參軍打仗。
因此,南征軍從進入到交州以來,到處都是這種斷髮文身和拔牙、鑿齒的人,青春期男女,以敲折、拔除上頜兩側對稱牙齒,表示成年的標誌。
上了年紀的土人,如果他們閉上嘴,就會發現與中原上截然不同,嘴唇中部突出,兩邊明顯的凹陷下去。
儘管臨塵縣深處交州西北,偶爾還是有外地人前來做生意,褚衛東和高月生前來偵查的這一艘小船顯得並不起眼,儘管他們嘴巴閉起來顯得飽滿明顯是漢人也沒人注意。
臨塵縣只有三個城門,南門、西門和北門,都不是在正方向,其中北門是水門,出北門既可以上陸路往東,也可以沿著斤湳水前行。
此處的商業並不發達,每天早上辰時三個大門才陸陸續續打門,北門就是一道簡陋的水閘,象徵意義比較多,也沒人在夜間毀壞。
太安靜祥和了,褚衛東和高月生拿到情報以後,默然起來,對於這樣一個與世無爭的地方,真要以武力解決問題,到時候肯定要死人的。
駱越人儘管平和,並不意味著他們不會反抗,俗話說兔子逼急眼了也會咬人的。
“這小子在幹嘛?”一里遠近的地方,有一條中型木船,船上的趙孝和蔡瑁目瞪口呆。
儘管褚衛東和高月生想要自己兩人領軍去佔領一個縣,趙節和趙信欣然同意,他們本身的任務也很重,得掐斷領方境內安廣一帶到臨塵的訊息。
然而,兩人都很清楚,家主既然決定讓褚衛東擔任朱盧縣長,就不會有更改。儘管這小子基於義憤想要獨自建功,也不能真讓兩個武者帶兵前去。
暗地裡,找來了蔡瑁和趙孝,讓他們悄悄跟隨前去。
兩人經驗豐富,提前出發,只不過在臨塵縣三四里路的地方就停了下來等著這支軍隊。
船上僱傭的都是南越人,看上去全部都鑿齒了,別人還以為是本地人的船隻,只是想不出究竟哪一家有這麼大的船隻而已、
“德珪兄,我得前去一趟。”趙孝苦笑著,說完人就立在水中,腳下一根樹枝,人象離弦之箭一樣奔著褚衛東那條小船而去。
既然駱越人這麼祥和,兩人商定之後,還是學習賈詡一般前去勸降。
“孝叔,你如何親自來了?”褚衛東心裡是滿滿的感動。
“能不來嗎?”趙孝沒好氣地說:“萬一他們有高手,你一個武者還能怎麼樣?遇到危險我也能把你給平安帶回來。”
事到如今,褚衛東還能說什麼?船隊掩起來了,就是怕讓駱越人覺得漢軍想要以武力逼迫。
本來才辰時過,江山基本上沒有來往的船隻,很快就到了水門。
褚衛東衝著正在打呵欠的兵卒說:“煩請通報一聲,就說鎮南將軍麾下褚衛東求見縣令!”
那兵士一個呵欠沒打完,被憋了回去。先是愣著,接著撒丫子就跑。(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二章戲志才兵進合浦
臨塵縣的縣令是本地人,名字叫那搓,不要以為姓那的都是滿族,這個年代他們的祖先都不曉得是沃沮、挹婁、扶余抑或是高句麗的哪個旮旯待著呢。
交州的郡全是外郡,要不是為了安慰到這裡任職的人,郡守都沒有一個,頂天派一個郡尉來治理,在中原人的眼中,外郡的待遇就是醬紫的。
遑論臨塵這種外郡的邊緣縣?駱越人本身自給自足,外面來的官吏遇到橫徵暴斂的時候,就會被駱越人給趕走。他們不會像其他地方一樣劇烈,反正把人趕跑之類的事情還是沒少做。
久而久之,這種沒有油水的地方,漢庭也就聽之任之,你們不服王化那就自己管理吧。
那搓與其說是一個縣令,不如說是一個部族的少族長,今後是要當族長的人。
在他看來,一錢都拿不到的縣令,和少族長這種前途光明的職業來講,相差了十萬八千里。縣衙也沒錢修,平日都住在家中。
朝廷好久都沒派人來了,時間久得連臨塵縣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