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侯,想造反的人直接取名皇帝就是了。
想不到,阮天王是一個很實誠的人,他不僅自己願意帶著部族投誠,也願意派人去說服其他的烏滸人,條件只有一個,他想繼續留在山上修煉。
對於這樣的條件,戲志才自然是滿口答應。
目前合浦郡百廢待興,當務之急就是先把內部擰成一股繩。
儘管郡內人少,今後會有源源不斷地南征軍家屬來到這塊土地上,他們帶來先進的耕種方式,土地眾多,缺的是耕種的人。
漢人在酒桌上是最容易溝通感情的,阮家很敞亮,父子五人一起前來。
他們想不到,在合浦喝到了這輩子從來都沒有喝過的烈酒,阮龍阮虎阮豹阮彪,年少輕狂,被趙仁趙義趙禮趙智幾杯酒給灌醉了。
阮天王看到四個兒子的囧樣,無可奈何,就是自己要不是這些年一直在潛修,力圖突破宗師強者,心性淡然,說不定也一樣成了醉貓。
飯後,他看著戲志才,面有難色。(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四章徵林邑曹操受困
“天老,可有辦法?”戲志才僅僅一個武者而已,聽到阮天王的話,一籌莫展。
趙天腦袋裡一直在飛速運轉,究竟是哪個姓阮的隕落在此呢?好像中原的武者家族,真還沒有如此分號,估計就是一個一流家族罷了,只有宗師強者。
隨著這位強者的去世,家族底蘊盡失,湮滅在歷史長河中。
畢竟家族中有很多東西,都是父子相傳,只要上一輩身有不測,傳承就全部斷絕。
“你的那位師父是否說過讓你照顧他的後輩?”趙天沒有回答戲志才的問題,而是反問。
阮天王驚呆了,就這樣一個不起眼的老頭子,看上去年齡比自己還大一點,是一位醫者?說不定真有辦法解決自己的身體沉痾。
可惜從進來到現在,他一直都把注意力放在戲志才身上,就不知道此刻算不算晚。
“告前輩,先師說過。”阮天王出身寒微,是一個守信之人,眼睛裡有些晶瑩:“他老人家出自陳留尉氏,某的弟子,天縱之姿,曾被我派了過去。”
“惜乎阮家文宗昌盛,武宗凋敝。打聽之下,哪怕是同族,文宗之人,屢屢欺凌武宗,弄得他們連一日兩餐都無以為繼。”
“孩子一氣之下,大開殺戒,誰知捅了馬蜂窩,自己被官府殺掉。”
戲志才在一旁苦笑,你一個烏滸人,哪怕生得再白淨,到中原之後一看就是異族。
再說,宗族的事情,即便是官府都不好插手的。夷人敢殺漢人,根本就懶得問話,沒派兵來剿滅你就是幸事,也只能說那個阮家並不顯赫。
想來也是,家和萬事興。一個家族內部都不團結,偶爾即便出現一兩個大才,都會被家族拖累,最後這個家族只能沉淪下去。
不過,他想起了一個人,心裡泛起苦笑,好像與子龍又有關係了。
阮瑀是蔡邕的學生,不就出自陳留尉氏嗎?那肯定與他本人沒多大關係,阮家啊阮家。
趙天卻是啼笑皆非,趙家一輩子都在和胡人打交道,或做生意或廝殺,臨了一個烏滸蠻人到中原去,憑著一腔熱血竟然敢一怒殺人,這是何等的臥槽。
他輕咳了一聲:“過來吧,老夫瞧瞧。”
說罷,不見啥動作,阮天王驚奇地發現,自己竟然掌握不了身體,不由自主在空中漂移過去。Word天,此老才是真正的大高手。
他見過宗師強者出手,畢竟武者成長的道路上,一個出身貧寒的普通烏滸人,根本就無法晉升到高階的境界。有功法又如何?你知道啥叫氣海嗎,啥叫功行百脈嗎?
年輕時候的阮天王,他給自己取名為阮天,到荊州的一個世家裡當了五年下人。
在那裡,他接觸到了正規的文字,和師父留給的相差無幾。他會在為數不多的休息日裡,跑到醫者的醫館裡忙上忙下,漢話也說得很是順溜了。
那個家族裡就有一位宗師強者,被稱為老祖宗。
終於有一次,他見過那位強者出手,當時他也在現場,老人似乎是在指點家族裡面有資質的後輩,興之所至而已,並沒有刻意避開下人。
最不能忘記的,是那一雙眼睛,盯著你看一下,好像夏天的陽光烤著,十分炎熱。
可是就是那樣一個恐怖的家族,一天深夜卻被人給滅了門,而他則因為機警僥倖逃脫。
畢竟那時的他,已經是二流武者,混在下人堆裡,真還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