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千里馬在一般人眼中是神話一般的物事,對他們來講也不過如此,就是本身兼程趕路,一天千兒八百里也不是啥難事。
一傳十十傳百,所有的二流以下武者家族,紛紛向真定進發,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取得趙家達到先天的秘訣。
一些多少年不曾現世的武者,在路上經常看見以前在一起奮鬥過的老怪物。
依照武者的腳程,就是從最遠的交州、涼州到真定,也不過是三四日路程。
而且一個個心急如焚,生怕自己落在其他人身後。
萬一去晚了,秘訣卻被別的家族取走,到時候徒呼奈何,沒有任何一個家族有信心,能單獨從趙家全身而退。
武者們一路上就開始抱團取暖,群體猶如滾雪球越來越大,到了最後,最大的團隊差不多一百人左右,場面蔚為壯觀。
真定趙家,一如既往,基本上沒有人知道發生在祖地的事情。(未完待續。)
第四章俠以武犯禁
“掌櫃的,來兩間上房!”一個孔武有力的漢子在真定城一家比較豪華的客棧裡。
“對不起客官,全部客滿!”真定的生意人一臉和氣:“要不大爺你去左邊那趟街有個客來旺,那是我們老闆的弟弟開的,條件比我們這邊還好上不少。”
“怎麼,欺負我是外地人不是?”那漢子不高興了:“爺今天哪兒都不去,在你這店住定了。喏,這是一金,爺不差錢!”
“客官,你可真是為難小人了。”掌櫃的嘆口氣:“剛才和你老說的話,全部都是大實話。”
他瞅瞅櫃檯上的一金,推了回去:“爺,還請收好,本店做不了你的生意,實在抱歉。”
“怎麼?嫌少?”那漢子眼睛一瞪,從懷裡又掏出十金砸在櫃檯上,把木桌面砸進去一個小坑:“把人都趕出來,今天這店也我包了。”
“這位爺,桌子是花梨木做的,你得賠償。”掌櫃臉色變了:“再說,你這十金就可以包下鄙店,也實在太小看我們真定。”
“真定怎麼著?”那漢子越發覺得掌櫃的在欺負人:“爺不妨給你說,在徐州你去打聽打聽,周家人要辦什麼事兒,誰家敢不給我們面子?”
掌櫃的沒說話,從店裡走出來兩個人,一個年輕的禁不住冷笑:“鄉巴佬,沒有見過世面。大哥,你聽說過徐州周家嗎?”
“周家?為兄孤陋寡聞。不過,近來徐州好些家族和趙侯他們一起在做海商。”大哥搖搖頭:“武藝出名的家族委實一個都沒有。”
“小子,你張狂啥?”周姓漢子怒氣衝衝地扭過頭來:“我徐州周家不出名?要不出去練練?讓你知道我周家男兒的厲害!”
“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大哥沒說話,只見那後生還是冷笑連連:“看你的樣子,剛剛才突破三流吧,和我武藝相若,不過年紀倒是比我大上好多。”
“誰告訴你爺年齡大?”周姓漢子滿臉漲得通紅:“爺是生來就看上去比別人大,小爺今年十八歲,三流武者,怕你不成?”
“這位姓周的你夠了啊,”大哥聽見他張口爺閉口爺的,忍不住呵斥:“去別家吧,就是你有錢,你出多少,我們哥倆出十倍的價錢不讓你住!”
那周姓漢子惡向膽邊生怒從心頭起,不再說話,一拳直搗過去。
“三位,有話慢慢說!”掌櫃的趕緊跑到中間阻攔:“本店小本經營,可不興在這裡打架的。真要打,惹到趙家的人出面你們都要倒黴。”
“趙家?趙家就了不起呀!”周姓漢子變拳為掌,啪的烀在掌櫃臉上:“爺此次來,就是找趙家麻煩的,先天秘訣不交出來,趙家就等著滅族吧!”
本來掌櫃的是一番好心,哪怕他說話這麼可惡,還是想到生意不成仁義在,趙家部曲可不管你是誰,只要敢在真定縣城鬧事,不由分說,上來就揍。
這段時間是非常時期,家主趙侯爺帶著北征計程車卒還沒回返。他們本著一切從嚴的原則,只要膽敢添亂,惹毛了亂棍打死。
掌櫃的只是個普通人,哪裡禁得起一巴掌,旁邊都能聽到臉上骨頭碎裂的聲音。
剛才出來的那兩個人拔腿就走,他們可不想繼續趟這渾水,自家祖宗派哥倆來,就是為了要和趙家交好的,
不管兄弟倆有沒參與,到時候有口說不清就麻煩大了。
“你們別走,站住!”周姓漢子又踢了一腳在地上的掌櫃,急匆匆往外面追:“今天不打你兩人,爺就不姓周!”
“殺人了,不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