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同鄉分屬河內郡。”郝萌撓撓頭:“你看?”
“無妨,”丁原霸氣地一揮手:“河內郡那邊,本官自去交接,你先和他說好。是否願來我幷州軍,今後我等將不停徵戰!”
要打仗啦?士卒們的眼裡都冒出了綠光。戰爭意味著要死人,也是升官發財的好機會。
該死卵巢天不死萬萬年,幷州軍的成員,除了郝萌等少數幾個將領。都來自幷州北部。
像張遼這麼大的孩子都在戰場上拼殺過,何況活下來的勁卒?幾乎每一個手上都有好幾條胡人的性命。
丁原此刻忽然想起,外甥趙雲在和自己說起這些人的時候,沒有說是否幷州軍的人,只是告訴自己,這些人挺不錯而已。
原來是自己犯了一個常識性的錯誤,這事兒和趙雲一點關係都沒有。
“本官沒上任之前,”丁原馬上為自己的行為開脫:“曾有人告之汝等姓名,言及都乃俊傑,吾當重用。”
原來如此!
“大人。不知是何人所言?”第一個被叫名字的張遼本身就是一個孩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年齡,忍不住發問。
“趙雲,”丁原嘆息道:“惜乎他太忙,不然真可與你等見上一面。”
“真定趙子龍嗎?”一個有些陰沉的聲音問道。
“正是!”丁原抬眼一看,此人比自己搞了約莫半個頭,虎背熊腰。
他禁不住問道:“汝乃何人,怎知趙雲?”
“九原呂布!”那人不鹹不淡地說道:“他師父和我師父是好友。”
啥,趙雲還有師父?丁原都不知道這情況,有些懵。
他一拍腦袋。才想起來呂布不也給自己提過嗎,就因為聽說此人恃才傲物,可用但不可大用,一時間還沒想起來。
“既與子龍有舊。汝可為一曲長。”丁原補救道:“曹性可在?”
呂布本待施禮謝恩,臉上不由泛起怒意,迅即壓了下去。
趙雲和他相熟,在他面前竟然沒有提到自己?而且看刺史的樣子,好像還沾了趙雲的光,自己才能當一個曲長。
歷史在這裡發生了一個巨大的轉折。本來丁原和呂布認識以後,引為心腹,並且給了最高的官職主簿。
此刻先入為主,對武藝高低也就不那麼看重了,這麼多的人可以用,衝鋒陷陣立功了,多給一些賞賜便是。
“小人乃曹性。”一個什長從郝萌身後的佇列裡越眾而出:“不知大人叫小人何事?”
“你可願意為一曲長?”丁原溫言道:“本官當量才使用,每一個人都有機會升職。”
什長與曲長之間,還隔著百人將呢,這麼快就當曲長了?要說呂布和郝萌,本身就是百人將,他們升一級正常。
可自己咋跳躍這麼快?
趙雲!他突然想起這個名字。
武者的世界,和士子不搭嘎。也許在士人的圈子裡,不知道趙雲是可恥的,不認識雲體更是為人瞧不起。
不過在軍隊裡嘛,就只能說呵呵了。
一旁的呂布甚為憋屈,自己好像是順帶賞了個曲長。
想當年,一入伍就是伍長。
大前年在和鮮卑人的作戰中,可以說,沒有呂布等人的浴血奮戰,幷州軍還能否存在都是一個未知數。
惜乎三路大軍潰敗,幷州軍也是傷亡慘重,上面哪有心情來安慰這批有點亮眼的軍隊?
他家在九原,為交戰之地,妻子嚴氏,是當地大族之女,自己貧寒時下嫁,儘管有呂布武藝高強的成分在內,實屬因緣巧合。
他入伍之後,在一次巡邏任務中,救下嚴家人,其間就有這位嚴氏。
英雄救美,結果反而是嚴家派人來提親。
因為漢軍的失敗,家也搬到了河內。
後來丁原任命的幾個人,呂布根本就沒注意,腦袋一直在胡思亂想。
他本來是一個心氣特別高的人,今天感覺像是受了奇恥大辱。
以往,不要說刺史,就是專橫霸道的王宏,也不敢對自己怎樣,打仗還得靠自己。
啥時候下的操,呂布也不知曉,直到一個平日裡熟悉的百人將連喊了幾聲,他才反應過來。
“奉先,高升了是不是該請客?”那人樂呵呵地說道:“我去找幾個兄弟來一起喝幾杯!”
“好哇!”呂布甩甩頭,把腦袋裡的煩亂徹底拋開:“燕趙風味,某請客!”
嚴家就一個獨女,也算是大富之家,到了河內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