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幅畫像怔怔出神,底下的弟子們誰也不敢出聲。
說到天機閣乃是天機門中的重要中樞,除了天機子的6個親傳弟子,其他人是不允靠近的。
平時門內若有什麼重要的事項,天機子也會召集弟子在此議事。
簡秋白回到門內也有將近半月,除了和師兄弟妹簡單的敘舊之外,多數時間簡秋白都醉心於潛修武技和鑽研《本草綱要》之上。
他還趁機把蕭玉的病情和天機子詳細地說了一下,天機子雖沒說要幫他,但也並沒有拒絕他,不拒絕那就代表有希望,這讓簡秋白開心不已。
簡秋白在這幾天的靜修之下,還訂製出了一系列救治蕭玉寒毒的方法,就等著天機子有空的時候好好和他探討一番。
今天突然之間,他腦子好像摸著了一點頭緒,他忙用筆記錄在了本子上面。
聽說天機子在天機閣,他帶了一本醫書興沖沖地走了進來。
他剛進天機閣,就被大師兄楊子鑑一把伸手拉住了,他對他“噓”了一聲,然後伸手望天機子一指。
簡秋白靠近楊子鑑身邊,小聲地問道,“那偷書的叛徒還沒有抓到?”
楊子鑑點了點頭,“這一次幾乎出動了我們天機門在四國所有力量,還是沒有抓住人。前幾天明明有了訊息,不過線索又斷了。不過,現在有一點已經確定了,那個叛徒就在德泰。”
簡秋白向室內唯一的一張肖像圖望了過去,畫像上的人是一個十五、六歲少年郎,長的眉清目秀,十分俊俏,不過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這樣的少年郎不要說整個德泰帝國,就是放眼整個天機門,也是比比皆是。
而這張圖掛在天機閣已經整整三十多年了,這個人既不是他們天機門的開山鼻祖,也不是修煉成仙的德道高人,而是天機門的罪人,也就是偷盜了天機門高層心法的那個叛徒,是整個天機門的恥辱。
“師傅,這麼多年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