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裡面清雅的佈置和床頭高几上的薰香,知道蕭銳這廝又叫手下大動了干戈。
薛青衣脫了披風掛在下了屏風後面,屏風後面的大浴桶內熱氣直冒,上面還飄著無數的粉紅色的玫瑰花瓣,馬不停蹄地趕了兩天,薛青衣的身子也疲了,就脫了衣物,整個人浸到了浴桶裡去。
浴桶裡的水還有一點熱,卻不是很燙,一踏入浴桶薛青衣只覺得渾身舒坦,周身的疲勞立時消去了一半。
等薛青衣洗完澡,穿好衣物,頭髮還沒有幹呢,就有人敲門走了進來。
那輕淺的呼吸,沉穩的腳步聲,薛青衣一看也知道蕭銳這廝來了,這廝在她面前從來就是這樣,不管是她的閨房,還是這裡,都如同入無人之境。
薛青衣懶得管他,拿起架上的熱毛巾,擦起了溼發。
果聽見那廝怡然自得地坐了下來,薛青衣還聽到倒水的聲音,等她擦乾頭髮出來,那廝欣欣然望著他,眼中的熱度讓薛青衣面上跟著一熱,不由得嗔了他一眼。
蕭銳只覺得心中的歡喜都要滿溢了出來,剛淋浴過後的薛青衣,面板粉粉嫩嫩,似掐得出水來,顧盼之間,說不出的嬌媚動人。
幾乎是立即的,蕭銳站起身,一把就將她拉入了自己的懷裡,把頭埋在她如天鵝絨般修長的頸項。
天知道,他等這一刻等了有多久,等得他的心都隱隱作痛。
在與她嘔氣的日子,在她不在他的身邊的日子,他整個人如同一潭死水,沒有一點生氣。
他才番然醒悟,如果沒有她,他得了整個天下又有如何。
現在她在了,蕭銳才感覺自己的一顆心又活了過來,他深吸了口氣,鼻端全是她淋浴後的清香,夾雜著玫瑰和她自然的體香,蕭銳的眼眸一下變得暗沉了起來。
這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薛青衣沒有抗拒,也沒有推開他,說不出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