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父戴成山一定十分歡迎姑娘與魏盟主同來。不過姑娘說得這位郭大俠,在下可從未聽過宗內有此人,想是姑娘記錯了,又或是在下下山數年,新來了不少師弟在下不知吧。”
“啊?不是五柳宗的?”霍錦驍拍拍腦袋,不好意思笑了,“大概我記差了,周大哥莫怪。”
“姑娘言重了。”周陽忙回道,又送二人出門,離了宅子。
這番試探方告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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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暫時停了,路上卻汪了許多水,車軲轆每隔一會便碾過水潭子,濺起一片水花。
霍錦驍收了剛才甜甜的笑,半癱在迎枕上,苦著臉拿手揉著頭,哀嚎道:“說得我頭都疼了。”
一番試探絞盡她的腦汁兒,比打十次架還累。
魏東辭捱到她身邊,拉下她的手,指腹輕按她頭上的穴位,口中問道:“可曾試出什麼來?”
聽他二人談話似乎周陽並未露出馬腳,這個周陽與記錄中完全一致,手背上的胎跡也有、一般無二,甚至於他替此人診過身體,霍錦驍說此人曾在伏擊三爺時肩頭被箭所傷,那傷痕也在,毫無破綻可言。
“本來沒有,我差一點也相信了。”霍錦驍睜開一邊眼,拉著他的手按到自己腦門上最痠疼的地方。
“這麼看來,你試出不對了?”魏東辭一手替她捏揉著頭,另一手卻在她鼻尖輕輕點了點,目中寵色如春陽溫暖。
“他不是周陽。”霍錦驍鼻頭皺起,開始解釋。
☆、美色
霍錦驍覺得自己在東辭面前像只貓; 她明明應該是隻小老虎; 被他那麼揉啊搓啊的,什麼脾氣都搓沒了; 懶洋洋的。
“這一個下午,此人話都說得滴水不露,問他什麼; 他都能圓得上來; 倒也奇怪。一個做細作,能竊取到訊息不假,但如何能將漆琉島與東海都摸得如此透徹; 還精通船務?先前我便覺得奇怪,只是抓不到漏洞。霍大小姐,你快說說,你怎麼知道的?”東辭聲音如夏日輕風; 有種催人入眠的舒適。
霍錦驍翻了個身,側倚過來。
“關於東海和漆琉島,確實沒有破綻。不過此人在漆琉時跟著邱願辦事; 邱願雖是三爺的眼前人,在漆琉島有一定地位; 但向來只替三爺處理島務,負責的是窯子賭坊這些; 比起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