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神妙。銀杏樹無疑是他劈開的,然後故意奉承我來著。這傢伙平時見他不苟言笑,原來拍起馬屁來,也是一等一的厲害。嘿嘿笑道:“神目天王好興致啊!你也到園中散步?”
神目頷首,又道:“屬下見聖宗適才刀劈銀杏,出無痕,收無跡,實是神妙無方,變化多端。可惜的就是,其聲稍大一些。若能做到無聲無息,悄若行雲,聖宗的刀法便可臻另一層次。到那時,屬下惟有仰聖宗項背,望塵莫及了。”
小石頭一愣,暗道,莫非那一刀真不是他砍得?若他眼下皆出阿諛,那這般樣的偽裝功夫,實在太厲害了,怕是神仙也惟有上當得份。腦中存著疑慮,回應起來,自顯心不在焉之態。神目入在眼裡,只道他另有所約,不想自己打擾。心有領會之餘,登時告退。
待神目遠去,小石頭再次一人愣愣地望著那株銀杏,橫看豎看,都難以置信,如是粗巨的大樹竟被自己的氣刀劈成兩半。
“石弟弟,你在想什麼?”
小石頭一驚,循聲望去,原是鄧蓉款款走來。繼而微笑:“鄧姐姐,今日怎沒和冰清下棋呀?”
鄧蓉嫣然一笑,道:“冰清妹妹太厲害,我那下得過她?老是輸,沒趣得緊。”
這逗樂之語,讓小石頭心旌稍松,笑道:“下棋如打仗,要有全域性觀,若只爭一子勝負,豈有不輸之理?”
鄧蓉低聲自語:“全域性觀?”忽道:“石弟弟,你講起話來真怪。這三字,我從沒聽過,可聞著就有道理。”
小石頭臉一紅,道:“是麼?呵呵……我是亂說的。”
鄧蓉道:“亂說就這麼有道理,石弟弟你可真厲害!以前,我怎沒看出來?”
小石頭的臉越發紅通,衲衲地道:“以前姐姐與我待得不長,自然很難發掘出我的優點。”
鄧蓉道:“那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