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的龐大帝國,最終卻是死於埃及豔后之手;再比如商朝末代君主帝辛是何等英雄人物,力能扛鼎,手裂虎豹,可後來受到妲己的魅惑而逐漸走向腐化墮落,最終走向滅亡,所以啊,女人這東西就是一劑烈性毒藥,寵幸女人有的時候就是飲鴆止渴……”
李顯只管只顧自的說下去,卻沒注意一旁的竇仙童臉色早已鐵青,眼神如同是殺人的利刃一般向他狠狠看去。
某王不愧是少林派的高手,立刻就感應到了那股毫不掩飾的冰冷殺意,這才看到了竇仙童的神色是多麼的難看。
“嘿嘿,也不知當初是誰高談闊論,說某些歷史學家對女人不公正,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女人身上,其實責任完全是在男人一方,‘比如這個妲己吧,如若不是紂王本身思想腐化墮落,為人殘忍好殺,怎麼可能會出現妲己順著他的意作惡之事?因此,明君治下的女人都是賢惠女人,而昏君暴君身邊全都是惡毒女人,這跟女人無關,全都是君主自身的影響’。當初言猶在耳,今日說話竟然又是另一副嘴臉,我的大王,你讓妾身到底該信你哪句?”
“額,呵呵,剛才我說的的確都是偏激之言,做不得數的,以前說的是真的。”李顯看到了竇仙童的反應,登時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一張臉頓時全都是冷汗,磕磕巴巴的說道:“我,我這次所說只不過是有針對性的,只針對某幾個人,與她人無關,其實這天下的女人大都是溫婉善良的,比如仙童……”
李顯本以為自己這麼一誇,就能讓竇仙童不再追究此事,可是他卻實在太小看了女人的脾氣,只聽得竇仙童冷笑著說道:“妾身可當不起大王如此盛譽,妾身不過是個鄉下的野丫頭罷了,沒有教養,沒有底線,心腸又毒,比起青竹蛇兒口和黃蜂尾上針都毒,妾身這樣的女人毀了當世英雄李顯大王。”
“這,嘿嘿,都怪小王一時糊塗,腦子抽了風才會說出這樣的混賬話,實在是該死”,李顯一邊汗涔涔的道歉,一邊又提起茶壺為竇仙童倒了一杯水,然後親自端給竇仙童,嬉皮笑臉的陪著不是。
竇仙童見也折騰的對方差不多了,這才不予計較,哼了一聲,皺眉說道:“既然你已經猜測出來你那母后害死了太子,那你是不是要找出證據來指證此事?如果那人倒了,你又因此而立下大功,這太子之位豈不是你的了?”
李顯見對方終於開始說起正事,不由得如蒙大赦一般,略微沉吟了一下便笑著說道:“證據自然是要找一找,不過卻不用現在就動手,畢竟太子剛死,現在我那母后定然防範甚嚴,反正太子的屍首就在那裡,就算是隻剩骨頭了,也能查出來到底有毒沒毒,當然,等到日後能夠找到人證自然最好,不過卻都不急於一時,至於拿這些證據指證我那武后,現在可不能這樣做,因為她畢竟是我的生身之母,我如果這時候做這種事,定然會落下不孝之名,為天下人所輕,反而會為雍王作嫁,至於太子之位,更是萬萬貪不得,因為這是把我架在火上烤的事情,無論是母后還是雍王,肯定都會聯合對付我,甚至太子的那些黨羽,也都可能此事是我從中推手,這才是我真正的災難。”
“可是好不容易有這樣一個機會,我們怎麼能就這樣放棄?這豈不是太可惜了”竇仙童聽了李顯的話卻是心有不甘,皺眉說道。
卻聽李顯呵呵笑道:“你以為這是個機會,我卻以為這是個包袱,至於說可惜,這就更錯了,你以為雍王就算當了太子,又能幹多長時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母后手段之毒辣,即便是太子這般根基都能被這般輕易扳倒,更何況這雍王還並沒有多少根基。更何況我那母后看起來已經要倒了,可她的根基厚著呢,想要扳倒她只怕不容易,當年我母后對於聖上是何等的欺凌?連廢后詔書都寫好了,結果還不是被她翻盤?所以說,她根本不用費多大力氣,只需要靠住父皇,就能輕鬆化解一切危機。”
“唉,這個女人好不要臉,竟然是用這種無賴的手段。”竇仙童實在是無可奈何了,竟然憤憤地說了這樣一句話。
李顯卻是淡定的說道:“你放心就是了,該是你的早晚都是你的,太早出手反而會得不到,反正自從咸亨元年吐蕃戰局結束之後,我已經隱忍了五年了,不差再隱忍幾年,更何況我們這五年也不是白忍的,現在無論是軍中還是朝中,我們都已經算是有了自己人,你的無間道現在更是無孔不入,許多隱秘的訊息都能夠輕易獲得,還有你一手訓練的蛇靈組織,已經成為了一支可觀的戰鬥力量,無論是明還是暗,都能夠應付自如,而除此之外,這一次的太子之死,或許還能為我們帶來一次重大的機遇,只要把握好這次